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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绾说的,光是进去这一点倒是不难,可相对城门动手脚却很难,而秦绾辛苦摸进崇州,总不会是嫌弃军营住得不舒服,想在里面等着城破一日吧?
“放心,我没想干杀了白鼎这种事。”秦绾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没好气道。
慕容流雪讪讪地笑了笑,随即又正色道:“王妃千金之躯,实在不宜涉险,冷元帅也不会同意的,除非王妃有一定能说服我的理由。”
“理由啊……”秦绾晃了晃神,眼底浮现出一丝复杂。
理由当然是有的,她一定要在城破之前进入崇州的理由。要不然,她何必非要来冷卓然军中呢?和李暄一起去南线大营,最终还是会打到崇州的。
“王妃是有难言之隐?”慕容流雪本就是心细如发之人,瞬间就发现了她的一丝不自然。
“有些事,想要求证,若是等城破,只怕什么都不会留下了。”好一会儿,秦绾踩幽幽地叹了口气。
“求证?”慕容流雪一怔。
秦绾不答,起身走向帐篷门口,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确认了没有第三个人能听见她的话,这才低声道:“我母亲的死因。”
“什么?”慕容流雪脸上浮现起一丝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理由,只是,惊愕过后,他下意识地道,“可是,清河公主听说是产后虚弱而亡,即便有什么阴谋,那也是公主出阁后数年的事情了,怎么会和南楚有关?”
“母亲是被迫逃离南楚的,而一个女子,想要逃离故土,有什么比远嫁更好的办法。”秦绾冷声道,“我不知道母亲的死和她逃离的原因有没有关系,而我正式要弄清楚这一点,才要进崇州城。”
“崇州,有当年的知情人?”慕容流雪心中一动。
“像是白鼎那样驻守一方的大将,父母妻儿都是要留在京城的。”秦绾却道。
“不错。”慕容流雪点点头。
当年南楚先帝忌讳冷卓然到要杀之而后快,未尝没有冷卓然无亲无故,孑然一人的缘故。
功高震主,却没有可以用来牵制他的弱点,任哪个皇帝都容不下。
“白将军的发妻在京城侍奉公婆,教养儿女,但白将军身边也不能没个人照顾。”秦绾慢悠悠地道,“白鼎不是好色之徒,他带在身边伺候的一个妾也已经年近四旬,听说跟了他有二十多年了,一直让白夫人很放心。”
“那女子是?”慕容流雪若有所悟。
“我母亲曾经的宫女。”秦绾勾起了唇角,笑容却没有温度,“不是贴身伺候的那种,听舅舅说,母亲出嫁后,外祖父听从了她临走前的要求,大赦后宫,尤其将她宫中年纪到了的宫女都放出去了。”
“明白了。”慕容流雪点点头,“我陪你去,崇州……我还是去过几次的,路熟。”
“就是想请你帮忙。”秦绾道。
“不过……就我们两人?”慕容流雪有些迟疑。
“干这种事,执剑他们的武功还差了点,要是阿诀在倒是可以。”秦绾摇摇头,“阿宁在崇州露过面了,也不方便。”
“荆蓝姑娘的易容术出神入化,给顾公子换张脸,顺便在军中再造一个顾公子有什么难的。”慕容流雪笑道。
“侍卫糊涂了。”秦绾一愣,也笑了。
“什么时候走?”慕容流雪的性子,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拖泥带水。
“交代完一些事,今晚就行动。”秦绾脸色一沉。
若是楚帝传旨的信使快一些,明日就能到了,到时候城墙可就没这么好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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