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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眼下头一件事,就是不能让小妹瘦下来,第二件事,就是要尽快的将小妹的亲事给订下来!
到时候,皇上总不能不要脸的来强抢臣(民)妻吧!
对,就这样!
当初他可是替两个妹妹瞧了不少人家的,资料都放在桂花胡同那边,可以拿过来给王妃看看,说不定可以省许多的事。
他马上起身,都无视楚逸之和冯五,唤了小厮备车,就匆匆往外走。
看着他如风一般的刮走,楚逸之傻了眼,楞楞地看向冯五:“大哥这是嫌弃我,还是嫌弃我?”
不是说还病着吗,怎么能走这么快?
冯五揉着头上的包,催促着:“二哥,你还在发什么楞,大哥唤人备车了,这怕是要出门,你还不快跟上去看看!”
直觉告诉他,肯定有事。
楚逸之这才反应过来,把手上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忙追了上去:“大哥,你走慢些,等等我……”
玉梧院里的气氛非常的和谐,甚至和谐到连商嬷嬷这种自认为见惯了各种诡计的老嬷嬷,也觉得惊奇不已。
楚月琳两只白白的小手端着个白玉碗吹了一会儿后,才递到了宁香莲的面前:“母妃,喝药啦!”
楚月瑛板着张脸,一双晶莹的眼眸中没有了平日的疏离和防备,不情不愿的将装着满满一碟的桂花蜜枣的琉璃碗往宁香莲面前推了下。
楚适之身上搭着张薄毯,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单手托着下巴看着那边,眼晴里尽是说不尽的笑意。好像前儿跑过来和宁修之大打出手、然后拿了扁方扎伤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哪怕是亲生母子相处,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想想之前王府发生的那些事,她现在也觉得心惊胆颤。
且不说府外那些人的算计,谁又会想到,平日不声不响的适哥儿行事会那么偏激,一出手就是见血的。
还好,适哥儿知错能改。他受伤苏醒之后,就哀求着修哥儿带了他过来,然后不顾自己的伤势跪在玉梧院门口向王妃认错,修哥儿他们四兄妹也陪着他一块跪。
庆幸王妃也是个大度的,见适哥儿诚心诚意的认错了,也就心软松了口,还说前事不咎。
若大家真心实意的把那些过去的磕磕碰碰都抹去,和和气气的相处,那该多好。
宁香莲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喝了药,又吃了粒蜜枣,才觉得口里的苦味淡了些。从惊马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扎了自己一个窟窿的适哥儿三天就下了床,现在伤口都愈合了,倒是她磕磕绊绊的一直卧床了大半个月,到现在还断不得药。不过她也知道,是自己最近连番使用了内丹里的妖力,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损伤,除了慢慢调养并没有其它的法子。
还好,她卧床养病的日子倒是不无聊,楚适之和楚月瑛姐们加上木香几乎是每天清早就过来请安了,一坐就是大半天,而且一天还勤快的早晚各来一趟,气得楚长铮的脸拉得老长。
瞧着楚月琳眼巴巴地看着碟子里的蜜枣,她有些不忍,拿了粒塞进她的嘴里:“甜不甜?”
“甜。”楚月琳笑得两只眼睛都成了月牙儿,还得意洋洋地朝着楚月琳和楚适之示威。
别认为她看不出来,姐姐从被王妃救了后,三哥被王妃原谅后,他们都认识到了王妃的好,一个个想和王妃缓和关系。
大姐也就罢了,三哥自打被刘大夫说能下地后就天天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是继子,与王妃总得避嫌啊!
楚月瑛抬手敲了楚月琳一记,楚适之直接把楚月琳孩子气的示威给无视了。
他是亲生的,亲近自家母亲,有何不对?
呃,什么,明面上这是继母,需要避嫌?他不过是天天来请安,陪休养的母亲聊聊天打花打花闲闷时光,全是一片孝心,又有什么错?
至于,眼前是母亲的秘密……得,打死他也不会与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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