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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赫连皓澈,方陵王,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他是一个不知道何其小的西疆的一个小小国主,到底有多小,筱萝不知道,可那不重要,重要的这个人,竟然使得筱萝在危机四伏的小林子感到密不透风的那股子安全感,听有人说,如果你在一个适当的男人身边感觉到了安全感,那么这个人便会是未来一直陪伴你身边命中注定的男人!
这话有点太扯,筱萝自然不会相信。
筱萝水榭到了夜晚,寂寂无声,那泉水也都结了冰,唯独几处的温泉还在湍湍不绝得流淌着,筱萝想想反正自己睡不好,何不起来泡一泡温泉,如此晚了,夜胥华二殿下应该是不会来了,也许是之前对他说的几番话,叫他断绝了念想。
见齐边寂寂犹如深渊似的,当空的月色令人看起来那些个嶙峋怪石有点像妖魔,不过沐筱萝并不畏惧于此,而是坦然得脱下了外衣中衣就留下亵衣下了温泉。
温泉不大不小,宽约一丈,长约俩丈,白天香夏和瑾秋是断然不敢下水的,如果被人偷看了怎么办,到了晚上天色如此凄清,两个小丫头更是不敢了,香夏和瑾秋她们又爱发困,也现在只有筱萝一人独自享受着温泉着洗涤,齐身都是那充满着硫磺气味,这种感觉很是舒适,硫磺是驱除蛇虫蚂鼠蚁的宝物,对人的健康也有好处。
泡了约莫半个时辰,筱萝起身穿好衣服入了屋,果然夜胥华那个人没有来,太好了,要不然他来,无端端被偷窃了春-色,可不是筱萝心中所意愿的那样,当然了,不知不觉得筱萝深处似乎有一点点的疙瘩似的,她觉得心中稳稳当当得藏着一个人,为了这个人,筱萝说什么不单单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这个神秘的人守身如玉,再说这也是全天下的女人所应当做的事。
为所爱之人,守身如玉,是理所当然的。
沐筱萝甜腻得想了想,旋即睡着了,筱萝以为重生的第一天是自己睡得最好的一次,谁曾想得今天晚上睡得更好了。
……
翌日。
西疆小林子边境。
“大王,我们回去吧。”
“要回去,你自己回吧。”
第三日。
“大王,我……”
“闭嘴……!”
第四日。
…
一直到第九日。
西疆方陵王赫连皓澈每天某个特定的时间段,他一定会出现在那里,为的就是能够筱萝再见一面。
而这个特定的时间段,便是他第一次遇见沐筱萝的时辰点。
也不知道这样做的初衷是为了什么,赫连皓澈的心里很模糊,反正他就是想做,不由自主得跟随了心中的想法然后付诸行动,他或许不明白,可情爱这回事无非就是仿佛一场博弈旁观者清,虽是木讷的贴身侍卫江左但是却比赫连皓澈他自己看得还要通透。
这个时候的赫连皓澈就是一牛皮灯笼怎么想也想不通。
一连九日,沐筱萝晚上泡一泡温泉睡得香甜,可白天就感觉心烦意乱,这就好像有什么憋在心里头似的,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虽然娘亲筱萝生母是自己的生母,按道理有什么事儿应该跟她说道说道,给自己出出注意啥的,可娘亲筱萝生母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这九天来天,听说相国爹爹一直往栖静院,和新主母东方玉漱早亲昵晚亲昵,大夫人东方飞燕在世的时候,父亲都没有往鎏飞院跑得勤快呢,到底换了一个媚到骨子里头的那种女主人,这就是不一样!
林秋芸以为大夫人没了,相国老爷一定会把心分一点给自己,谁知道把东方玉漱请了门儿,这愈发纠缠着老爷子,反倒是变本加厉了,以前老爷子还能够去清乾院的书房里头看公文,这下子书房的那些文件堆得比五少爷沐宇轩一般高了,相国老爷始终还是不肯罢手,就一直留在鎏飞院陪东方玉漱的,还听鎏飞院里头几个丫头说,相国老爷还帮助新夫人抄一万遍的往生咒,这想啊,这叫新夫人抄往生咒可是老太君的命令,这不是阳奉阴违么?
娘亲与相国父亲的这点事儿,筱萝想管也着实轮不到自己管的,这男人的心要是不在女人身边,何必多做努力?做了那只是一种犯贱罢了,倒不如自我快乐过活的好,当然,娘亲的想法不会像筱萝这般,她是朴朴素素的女人,哪怕对方把她吃得死死的,筱萝生母也不会多嘴说一句的,逆来顺受,低眉顺眼,就是娘亲的八字真言。
呆在相府十足没趣儿,筱萝旋即带上香夏和瑾秋往西郊去了,也许是心血来潮的缘故,恰好瑾秋驾驭马车的技术是极好的,比一般的马车车夫强太多了。
相府往西郊,并不算太远,可是筱萝觉得此间一去仿佛要往阎之地似的,怎么着也到不了。
沐筱萝她是心里感受,她是觉得远,催了坐在在马车前边的瑾秋不下百遍。
瑾秋终于发飙了,“小姐,我们这马车又不是天上飞的,可没有翅膀,我已经是最快了小姐!”
“是呀,小姐,我的屁股都还疼呢。”香夏早已花容失色,这一次肯定是极为难忘的经历,马车太快了,如果是一个老太在车上,肯定要颠了身上几百根的骨头呢。
沐筱萝看着香夏很难受的样子,香夏还用手捂着胸口,“小姐,能慢点么?香夏我……我快……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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