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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办?”
“目前看怎么办都不好办?”大伯叹了口气继续道:“不挖出来害人害己,挖出来有可能会遭遇更大风险,黑木神是要靠人气养的,你母亲去世后到现在有多久了?”
“妈妈四十九岁去世的,到今天整二十年了。”
“二十年的时间不见天日,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现在的黑木神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狮子,这次赵婷婷掉落陷坑瞬间身体精血就被吸干净,可见饥渴到什么程度?一旦出土将会生什么情况那真是人鬼难测了。”说罢大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师,您一定要替我想想办法,我不会亏待你的,就说多少钱吧。”
“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不过这处风水墓是谁替你修的?修墓时这人和你说了什么没有?你仔细想想。”
郓辉想了一会儿道:“他当时交代了几句话确实比较奇怪,定风水的当日他说将来无论如何不能告诉外人这个地方是他选的,谁问都不能说,当时我以为他是故作高深,难道这个人早就看出我的目的?他知道后面会出事?”
大伯道:“看来你找的风水师是真懂行的高手。”
“他的名字叫……”
不等郓辉话说完大伯摆了摆手道:“既然他防着你泄露信息,就不会告诉你真名,这件事不说了,说说别的吧。”
“别的……”他专注的想了好一会儿道:“他没对我再说过什么特别的话,但有一次我无意中听他对工人说过说地下墓穴的耳室里要用红纸包六条猪腿,八个猪头,五只芦花公鸡,五只下蛋的母鸡,具体的东西和数量好像是这些,最奇怪的是他不让工人找我要东西,而是自己掏钱把东西备齐了,二十年前这些东西也要不少钱。”
大伯道:“这不奇怪,我们这行里管这种叫‘卖人情’也叫‘做脸’,因为修风水墓和普通墓不同,必须得是风水先生和东家合作才能修成,所以风水先生在修墓的过程中会自己掏钱买祭祀的贡品,算是卖个好,不过他帮你修了一处祭祀用的墓穴,那是早就算到将来有一天你会重新起坟,所以给你留了一处祭祀祷告的耳室,要这么说就方便多了。”大伯表情终于放松了些。
“哦,这么说那间耳室是用作祭祀的?难道有一间祭祀用的耳室就能解决眼前的麻烦了?”
“是的,这就像是在人和墓之间的缓冲地带,人不需要深入黑木神灵力所聚之地,而黑木神的灵力也不会一下全部释放,你请的这位风水先生确实有手段。”
修葺完整的墓穴从某种程度来说其实也是工艺品,虽然它的作用是装盛尸体,但在“懂它”的人眼里是能看出细节完美程度的,像郓辉请的那位风水先生修建的这座风水墓,就堪比工艺品,你想到或是没想到的他都想到了,并且落实建设,这些体现的就是工匠的能力与德行。
听大伯这么说郓辉也踏实松了口气道:“不瞒您说,请这位先生我也是花了大价钱,二十年前我事业起步也没多长时间,几乎是花光了手里所有的现金修的风水墓,人是从台湾请来的。”
“物所值啊,如果不是他你很可能撑不到今天。”
“唉,可惜我和他之后就再没有联系,否则也不至于拖到今天。”
“那不是,修过一座坟后就绝不会修第二次,所以他和你不联系也是这行里的规矩,这么做的目的一是要给别的同行留口饭吃,二是到底有没有吃这行饭的能力,因为修坟修的可不是有缺陷的坟墓,只能是因为扩建或是另有要求,所以建坟者不修坟也是避免落人口实,说当初建坟时就有毛病。”
“哦,原来这行有这么多规矩?我真是孤陋寡闻了。”
大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你母亲让你修坟时怎么说的?”
“妈妈在去世前特意叮嘱一定要倾其所有修一座大墓,要请最好的风水先生定址,她说只要我修了这座坟就能保富贵,我问妈妈以谁的名义修坟,她说按继父的名义修,坟必须修在吴淞口岸靠近黄浦江入长江口的区域,距离江口越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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