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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为什么（第2页）

不，不对，如果是因为中午那件事，老人还不会这样对待他。

因为他只是断了几个人的手臂，虽然是有些纨绔，但还不至于让一个老人对他的态度发生这样的转变。

或许老人看向他的眼神一样会很复杂，但是那点事情，还不至于让老人变成他的敌人。

就算是弄出了人命，老人对他的态度，也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所以只可能是别的事情。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这个老人，对他的态度变成这个样子？

柳钰真的很想大声质问老人，为什么他会想要杀自己。但是他问不出口，他能做的，只有保持沉默。

因为除了眼前这个老子，家族里面，不是还有一个人，也对他有这样的敌意么？

“难道说，两个人已经接触过？”

老者的变化，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便是前者和席柳尔接触过了。不然的话，前者不会发生这样的转变。

“自己身上，难道有什么让他们一定要杀死自己的理由？”

是什么？

是自己的灵魂不输于这具身体，还是说别的原因？

不清楚，不清楚，不清楚……

“为什么要那么做？”

有些疲惫的声音从老者的声音发出，让柳钰愣了一下。老人问的，应该是中午的那件事情吧？

原本烦躁的心情，也在这一刻平静下来。起码老人问出这句话，就代表他不会马上对自己动手。

“为什么不能那么做？”

沉默了一会儿，老人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待他记下来的话。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那些小鬼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吧？这种事情，他们也绝对不是第一次做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做这种事情？

而且在此之前，我就已经发现那几个导师在边上看着。我已经给过那些导师阻止的机会。

可是在小鬼动手之后，他们还没有任何阻止的心思。如果我和艾丽娅真的只是两个普通的平民，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后果？

那些导师或许是看出艾丽娅有了四级的实力，所以认为我们不会有事，而想让那几个小子受到一点点教训。

但是只要他们能够在事发之前阻止，并且给那几个小子一个教训，这一切也不会发生吧？

想用别人的手教训自己的学生，这样的人，适合做导师么？

我让艾丽娅那么做，真的有错么？”

柳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但是里面还是难免带着一次而颤抖。

因为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老者会不会突然忍不住，对他动手。

不过在老者看来，这似乎只是一个倔强少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在长辈面前强调自己没有错，而出现的一些小情绪而已。

老者的目光，十分的复杂。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待这个孙子，“是啊，他有错么？无论怎么样，他也只是一个无知的孩子而已啊。”

老人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死寂起来，让柳钰紧张无比。

他甚至想要直接拔出长刀，率先攻击眼前这个老者，避免对方先动手。

因为这么做，他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等到对方先动手的话，等待他的便只有死亡。

不过老者只是摇了摇头，转过身去，“孩子，你没错。但是……”

但是什么，老者没有说出来。

柳钰一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孩子，你走吧，现在就去战天学院吧。”

老人早已经离开，柳钰却仍然站在原地，脑海之中，一直回荡这老人的声音，“孩子，你走吧，现在就去战天学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