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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坐在冬儿身边。
冬儿伸出脑袋在我身上嗅了嗅,然后说:“身上除了烟味酒味,好像还隐约有股香味。”
我的心一跳,这一定是秋桐身上的味道,因为我和秋桐的近距离接触,隔着空气传递给我的。
“晚上除了喝酒,还干嘛了?”冬儿看着我,嘴里喷出一股酒气。
“唱歌了——”我说。
“和谁?”冬儿说。
“同事!”
“哪个同事?”
“广告公司的平总……还有,秋总。”
“平总……秋总。”冬儿看着我:“那个平总,是做电灯泡的吧……喝酒唱歌,怎么你身上会有香味。”
“除了喝酒唱歌,我……我们还跳舞了。”我有些语无伦次。
“跳舞?跳的什么舞?贴面舞?”冬儿的声音渐渐有了火气。
“你胡说什么啊,正儿八经的舞!”我说。
“我胡说什么?你说我胡说什么?”冬儿突然声音大了起来,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小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究竟和她想干什么?我怕告诉你,今晚你们在哪里吃的饭喝的酒吗,在哪里唱的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算你老实,没撒谎……但是,我警告你,你和那个女人今后少接触,少打着工作的名义捣鼓那些洋动静,你们以为我是傻子是瞎子啊……”
“你——我们真的没什么啊,你别乱想!”我站起来拍着冬儿的肩膀。
“什么没什么,哼,你跟着那种女人干,还能有什么好事?”冬儿说。
“你说什么?你说哪种女人?”我有些受刺激了,看着冬儿。
“哪种女人?还能是哪种女人?”冬儿脸上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神色:“我可是听人说了,她狗屁本事没有,就是靠脸蛋才混上来的,我本来还以为她很正经呢,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我就知道,在公家单位里混的女人,能爬上来的,没几个是靠真本事的,靠的不过是床上的功夫。”
“混账——你胡扯八道什么?”我来气了,怒从心来,喝到:“你给我说,你听谁说的?从哪里听到的?”
“看看你这样子,我说她管你什么屁事,看你这副激动的样子!”冬儿瞪眼看着我:“我从哪里听谁说的?你管不着,外面知道这事的多了……你少冲我吹胡子瞪眼,你先给我解释清楚,你身上的香味是哪里来的?你今晚跟她都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说了,我就知道你做贼心虚。”冬儿火气愈发大了:“我告诉你,我刚才根本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和她干嘛了?那个平总,刚去唱歌就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后来就一直单独呆在包间里的……果然,你和她在一起,没干什么好事?”
冬儿怎么对我今晚的行踪知道的那么清楚?我心里有些迷惑,却又猜不出。
“表面上像个好人,又要请客吃饭又送礼物,实则背后沟引人家的男人,无耻,下作,不要脸!”冬儿看我不说话,突然咬牙切齿骂了一句。
“你骂谁?”我两眼喷火,瞪着冬儿。
“谁是骚狐狸我骂的就是谁!谁沟引我男人我骂的就是谁!”冬儿毫不示弱地继续骂着:“臭表子……臭娘们……不要脸。”
“啪——”我怒火攻心,热血涌头,脑袋发炸,不假思索,抬手照着冬儿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小人之心诬陷污蔑人家,你以为你就干过什么好事?”我心中积压了许久的对过去9个月的猜疑和怒火终于在瞬间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冲着冬儿吼叫道。
“啊——”伴随着冬儿的一声惊叫尖叫,冬儿的脸颊一侧顿时就红了起来,多了几道红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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