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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陈王氏决定亲自跟刘家谈谈,便让华叔请人过来。
来的不是刘老爷,而是刘夫人,年过四旬,一张面容绷得紧紧的,不见多少笑容。
分宾主坐落,略作寒暄后,陈王氏直奔主题,要刘夫人在聘金上让些步——刘老爷惧内,只要刘夫人点头,事情便能定。
刘夫人吃吃一笑:“陈家姐姐,废话不用多说。我家媚儿要相貌有相貌,要女红有女红,贤良淑德,聘金一分不能少,亲事也要办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
陈王氏苦着脸道:“可原本不是说好两百贯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三郎如今可大出风头呀,进不得学,居然还想去学武,不三不四的……叫我们如何放心把女儿嫁过来?”
刘夫人晒然道。
陈王氏心里腹诽:不放心嫁女?摆明了是想吊高来卖,拼命要聘金。在城内,刘氏夫妇的市侩势利早出了名。养个女儿,如同种了棵摇钱树,不赚够数,绝不愿放手。
一番苦苦恳求,可刘夫人半点让步的意思都没有,求得烦了,冷淡地道:“陈家姐姐,有些事情说破了伤和气,面子上不好看,莫怪我坦白。三郎读书无望,断了仕途。本来我家媚儿断然不会许配给他的,只是念着两家过去的情分,这才勉强答应。可你看看这些日子,三郎都做了甚事?乱七八糟,我前日碰见他,身子骨单薄得禁不住风了,简直像个病痨子,可不要我女儿刚进门,便要做寡、妇,无端惹人笑话。”
这话说得刻薄至极。
陈王氏听得眼皮一直在跳,分辩道:“原儿乃读书人,身体向来如此。”
——夏禹王朝重文轻武,故而多养出四肢不勤,弱不禁风的书生。
刘夫人嗤之以鼻:“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一句话,想娶我女儿,非五百贯不可。你也可以问问吴婆子,看中媚儿的人家有多少。”
后一句倒是实话,不过能拿出如此丰厚聘金的几乎没有。一般婚娶,聘金都在百贯以内;贫寒人家,更不用说。唯一例外的是城西的王财主,肯出两百贯。只不过身为鳏夫的王财主今年刚办了五十一大寿,有些嫌老。
经过一番比较,刘夫人还是觉得女儿嫁给年轻的陈三郎更体面些。
虽然陈三郎进不得学,注定当不了官,可胜在年轻,模样也还算不错。加上有些家底,不用过苦日子。
再说陈三郎性格迂腐,不懂计算经营,女儿嫁过来后,主持家室,说一不二,便是主母般的身份地位。
本来上次吴婆子上门提亲,只要陈家答应两百贯的聘金,婚姻便可成。但陈王氏见聘金数目太大,一时间没有答允。想着过些时日,刘家方面会酌情减少些要求。
孰料在此期间,陈三郎便出了事,行为无端古怪。当心急地再去提亲,行情已然翻倍大涨。
从两百贯翻到五百贯,刘夫人自有道理。陈三郎所作所为,饱受风评,名声大损。反正之前没有立下字据,这时候不涨价,更待何时?
至于陈三郎的健康问题,面黄肌瘦的,确实孱弱。不过其原本的身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文弱书生”一词,可不是胡乱叫的。况且有了五百贯的聘金,莫说嫁给弱不禁风的书生,就算嫁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都有几分同意。
吴婆子适时开口:“陈夫人,刘家闺女品貌端庄,乃理想人选。有相师给她看过八字,十足旺夫相。也许娶到她后,三郎定心立性,说不定还能进学考到秀才呢。”
陈王氏被说得大为意动,无奈五百贯的聘金就像压在脊背的一座大山,沉甸甸的,让人近乎绝望。
要知道婚嫁之中,聘金开支只是一部分,后面一系列礼仪,酒宴等等,同样耗费不小。
或者,跟原儿谈谈,再做决定。
“娘亲,这样的亲事,不要也罢,咱们娶不起。”
淡然的话语从门外传来,陈三郎正站在那儿。看他一身灰,应该是在武馆那边回来的。
闻言,刘夫人登时跳起:“一点诚意都没有,找我来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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