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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得!
她这是受伤了!
谭柏山说了句,“我走了。”
办公室里没人回应,他现在的透明度已经和空气差不多了。
南仲谦坐在自己的沙发上,问了一句,“看到她了?”
展凝点了点头,眼泪哗地就落了满地,开始絮叨起来,说起了乔与时的种种不好,说他为什么在背后这样捅自己刀子,明明有人曾经包养过他,可是他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告诉自己,反而强词夺理说展凝的不对,为什么表面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人,其实都一样,让人不可信。
南仲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说谁人模狗样?”
展凝的眼睛抬起来,还挂着泪痕,说了一句,“对不起,总裁大人,我绝对不是说您的,您是顶天立地的好男人。怎么可能是人模狗样!我是说乔与时,前些年,我和他多好,他在香港,有一次半夜,手机没钱了,就到楼下用公共电话给我打电话,那么冷的天,我在这边都能够感觉到他在哆嗦——,他总是问我需要不需要钱,我如果早知道他在香港紧张成这样,我会给他寄钱的。”
所以,乔与时对展凝的芥蒂和不好,应该是在知道了那一夜开始的。
这一夜,尽管乔与时努力放下,可就是放不下。
南仲谦的眼睛扫过她,从自己的抽屉里找了一下,拿出了一方丝帕,这好像是很久以前有人送给他的,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用,随手就放到了抽屉里。
他拿过来,递到了展凝面前,让她擦眼泪。
展凝不经意的一瞥,便看到这块手帕上绣着一个字:锦。
想必这就是总裁未婚妻的名字了,真是一个细致的人,送自己的男朋友真丝手帕。
这块手帕看上去就特别高档,拿来擦眼泪挺造次。
想了想,没擦,就要递给总裁。
“你拿走吧,我也没用。”南仲谦说了一句,现在的他,站在展凝面前,双手抄兜,“免得你以为这是哪个女人送给我的定情之物。”
呃,难道不是?展凝的眼睛抬起来,看着总裁。
而且,别人送给他的定情之物,和展凝有什么关系?
他这多此一举的话是什么意思?
展凝没说话,总裁大人的两条大长腿在她的眼前,她的心竟然快速地跳了起来。
总-裁-大-人!
而且,展凝面对着的,又恰好是不该面对的地方。
真是丢死人了。
就在展凝尴尬万分的时刻,展凝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展凝接了起来,竟然是温婉打来的,她要见见展凝。
在香格里拉酒店门口,就想找展凝谈来着,可是被南仲谦打断,刚才人又多。
这个温婉真是好手段,这是对展凝不遗余力地赶尽杀绝。
反正刚才已经撕破脸了,展凝觉得,去见见她也无妨。
刚才总裁大人就在旁边听着,想必也已经听见了。
“我……去吗?”展凝不自信的目光,抬头看向总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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