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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时辰后,薛华衣睁开眼睛,外边的天色已经渐渐发暗,他舒展了一下双臂后问闫拓志:“距离启阳县还有多远?”
闫拓志道:“刚刚问过,还有大概一个时辰的路程。”
薛华衣皱眉:“为什么迟了?”
闫拓志道:“刚刚大人睡着了,我出去让车夫稍稍慢了些,这条路被洪水冲垮,还没有来得及完全修好,很颠簸,若是马车太快的话大人就不能好好休息,我已经提前派人知会启阳县那边,让他们迟半个时辰关城门。”
“胡闹!”
薛华衣道:“凭什么因为我而让启阳县推迟关城门的时间?就因为我是道丞?没有按时到是我们这边的事,因为推迟,启阳县那边的官员就要在城门口多等一个时辰!”
闫拓志道:“可是大人,你确实太累了。”
“做官要有做官的规矩,不是官越大威越大,而是官越大越要有表率,今日我让县衙的人在城门口多等一个时辰,明日县衙的人就敢让下边村镇的人多等一个时辰,上行下效,风气就是这么坏的,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大人,是我疏忽,确实是想让大人多休息一会儿,从前几日出湖州到现在,几天几夜,大人加起来也没睡多大一会儿。”
“做官就是干这个的,又要做官又要舒坦,哪有那么多好事。”
薛华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正了正衣领,然后伸手把梁冠拿过来戴在头顶。
“换马!”
他拉开车门吩咐了一声停车,下了车之后招手让护卫过来,要过来一匹战马:“车队继续赶路,进不了城就在城外找地方休息,明日一早再进。”
闫拓志也下了车,同样要过来一匹战马:“不许惊扰百姓!”
薛华衣催马向前,几十名护卫跟着他呼啸而出。
半个时辰后,启阳县城门口,薛华衣纵马而至,到了城门口停下来,城门口的人显然已经等了许久,有的坐在一边聊天,有的靠在墙上休息,从门口往城里看可以看到大街两侧都是或蹲或坐的百姓,显然都是县衙安排在这等着夹道欢迎他的。
县衙的那些人因为得到消息说道丞大人要迟到一会儿已经到城门楼里歇着了,城门口的人见他们是骑马过来的而不是车队,所以谁也没认为这风尘仆仆的就是道丞大人。
道丞大人啊,从二品那么大的官,怎么会骑马赶路?
看到那些城门里大街两侧的百姓薛华衣的眉角就抬了抬,眼神里有凶光一闪,他这一停下来,闫拓志就知道启阳县的县衙官员们要倒霉了。
“进城!”
薛华衣吩咐了一声,催马向前。
“站住站住。”
门口几个当值的人连忙过来拦了一下:“你们先等等,一会儿道丞大人就要进城,你们先到一边去,道丞大人进了之后你们再进。”
薛华衣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伸手指了指那个说话的捕快:“掌他的嘴!”
几名护卫跳下战马,上去按住那捕快,其中一个护卫扬起手噼噼啪啪的就抽了十几下。
“这位就是道丞薛大人!”
听到这句话捕快吓了一跳,城门外又没有灯火,天色已经晚了,谁能看出来这个人是道丞大人。
“因为我来了,就得让百姓们进城的等等,就得等着我进城之后他们才能进?”
薛华衣指了指那捕快:“扒了他的官服!”
“呼!”
这些护卫都是薛华衣的亲兵,薛华衣是军人出身,身边的亲兵个个骁勇凶悍,上去就把那捕快的官服扒了,按着肩膀押在那,那捕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让你们县令到县衙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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