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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先收着。”
求立老头叫阮在明,天机票号的人,他把木盒推回去:“我们当然知道大将军的军队就要往吐蕃王庭进军了,虽然生意不能继续做,可朋友还是要继续做。”
咄日迅不要意思的笑了笑:“掌柜的太客气,既然如此那东西我收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只管说,我能力范围之内,都会帮你们。”
“也没什么了。”
阮在明道:“大军就要离开这,我们也要离开了,其实将军和我都心知肚明,不鹿城以后大概就是宁人的地盘,将军也知道我们求立人和宁人不来往,以后这的生意算是断了。”
咄日迅叹了口气:“你们也不容易,求立已经被宁人占了。”
“不说这个。”
阮在
明笑了笑:“其实。。。。。。其实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阮掌柜你直接说。”
“家有小女,一直随我在外做生意,之前偶然见过少将军一次,竟是对少将军一见倾心,说出来有些丢人,可我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看着她茶饭不思,所以想问问将军,少将军方便和我们见一面吗?”
“哪个少将军?”
咄日迅压低声音道:“如果是野年原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有这个念头了,野年原这个人心术不正,做事阴狠,你也知道他母亲是个宁人,他一直觉得自卑,所以行事很偏激,他那样的人就算你把闺女嫁过去也没什么好日子过,算了吧。”
“不是野年原,是铁旷。”
“铁旷?”
咄日迅摇头:“天知道铁旷现在在哪儿,连大将军都找不到他。”
阮在明道:“这样啊。。。。。。我们过几日就要回求立了,如果少将军回来的话,劳烦将军派人知会我们一声,也别无所求,见上一面就好。”
“好吧。”
咄日迅点了点头,把木盒收起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少将军回来的话我帮你安排就是,在少将军那边我的话也还有些分量。”
他起身:“不过我不敢担保能见到他,少将军啊。。。。。。可能去北边找宁人的麻烦了,为了他大将军勃然大怒,你不要说出去,大将军没打算和宁人决战。”
阮在明连忙点头:“不敢问不敢问,军务上的事我可不敢问,也不敢记住。”
咄日迅哈哈大笑:“行了,你们好自为之,我回去了。”
阮在明把咄日迅送出酒楼,回到包房之后招了招手,几名手下随即快步过来,阮在明沉思片刻后吩咐道:“东主的命令,若铁旷回来,不计代价把他抓回去送到宁军大营。”
“是!”
阮在明长长吐出一口气:“吐蕃人还没有学会怎么妥协,他们会吃亏的。”
距离宁军大营五十里左右的一片树林中,铁旷看了看手下,这么多天了,每个人都很疲惫,哪里还有刚刚出来的时候那种精神,尤其是这几日,莫迪奥的手下好像疯了一样在来来回回的搜查,他们不断躲避,已经没机会再靠近宁军大营。
铁旷知道,再耗下去的话只能是把带出来的人全都耗死。
“我们准备回去了。”
铁旷摇了摇头:“是我没把你们带好,这次出门本来就没有大将军军令,回去之后,我会一力承担责任,你们不用害怕。”
所有人抱拳:“与将军共进退。”
“你们都是好兵,每一个都是,如今所有人都向哈巴狗一样对宁人点头哈腰,可我们不会,我知道父亲也不会,如果在吐蕃这片大地上还有人愿意拼死一战,那就是我们,他们愿意跪着活下去,我们要站着死去。。。。。。不管战争为什么开始,是我们的错还是宁人的错,这已经不重要,战争结束只有两种可能,一,我们把宁人赶走,二,我们全部战死。”
他举起右臂:“为吐蕃而战!”
“为吐蕃而战!”
士兵们呼喊了一声,那种消失不见的精神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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