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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这一次真的是你做的?”未容术放下汉白玉酒杯,一脸沉重的表情。
“是!”平南王也放下酒杯,掷地有声地说道,“术儿,你不是不知道舅舅的心思。最近,慕容家的事情在全城闹得沸沸扬扬,皇上除了滕王,现在还有指望谁呢!皇后不断地在朝中拉拢势力,再不进行做出行动,以后这块大石头,我们就不容易那么搬了!”
未容术无奈地灌下一杯酒,眉头的愁绪紧锁,带着悲情的声音说道,“舅舅,我只想查出是谁害了母亲,对皇位我从未有过兴趣,更何况,母亲从未让我执着于此。她常说,进入是不得已,如果可以,宁愿当一名寻常女子。平凡人家的孩子没有勾心斗角,舅舅,算了吧,我们何必在争呢!”
“不行!”平南王站起身来,宽大的衣角将案几上的杯子带到地上,打了粉碎,激动地说道,“你就是个孩子,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你难道就这样放弃了?你额娘的仇至今也为沉冤得雪。最好的办法就是权利在手,你才能够安全生活在这个世上!”
“舅舅!”未容术也急了,“你拿孤心草这样的谎言说是,有脑子的人不难发现,不过是谣言,哪来什么孤心草。这种草的珍贵程度,上一次在太子府已经领教过了!”
平南王哈哈大笑。
孤心草,他会说出孤心草的下落吗?北棠七七斜躺在并不宽裕的房梁之上,耳朵一直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的情况。四皇子饱学诗书,气宇非凡,一举一动之间,带着落寞,但那一抹灿烂的笑意,却在告诉旁人,他真的想做一个快乐的人,只是,大仇未报,所以,迟迟不能解开心结。
喝酒的动作,仰头时候的潇洒。北棠七七知道,未容术心胸开阔,且为人豪爽,是值得交的朋友。
见平南王自信满满的笑意,未容术微微皱起眉头,“舅舅,你难道真有孤心草?”
“当然!”平南王说道,“放在密室里,这东西不能见光。术儿,你要知道舅舅如今做的,都是为了你。你要明白?”
意味深长。
未容术点点头,“如果,舅舅……”
“是谁?”平南王掀开帘子,却未见一个人。
“舅舅到底在怎么了?”未容术并未听见异常情况。
“似乎有脚步声!”平南王警惕地说道,“术儿,看来有人要冲着孤心草来了!”
“舅舅,你为何这般确定?”孤心草是难得的宝贝,最初将消息放出去在太子府,事后传播消息的人都进行了召唤回来,这向来是平南王做事风格,不留下任何的痕迹,难道真的有人查到了平南王府?
平南王脸色微微有变,说道,“前些日子发现有人在平南王府徘徊,看来是已经盯上了我,这一来必然是为了孤心草!术儿,舅舅就不先和你说了!”说完,平南王留下未容术一个在凉亭。
平南王前脚离开,后脚北棠七七便从房梁之上跳了下来。还有谁需要孤心草,之前为何没有查到消息。不管是谁,这一次势在必得!
“你是谁?”未容术站在北棠七七的身后,质问。
北棠七七下意识,点了未容术的穴道。她不忍杀他,不为别的,只为他也是有仇恨的人。
“一个为孤心草而来的人!”北棠七七压低声线,说道,“放心好了,我还不会杀你!”
跟上平南王,北棠七七这才反应过来,未容术不会功夫。这样的男人到底是如何保护自己活到现在的,那么他的智慧必然在一般男子之上很多,懂得谋划。平南王的脚步走得很快,看来他很在意孤心草。
北棠七七一面小心地跟在平南王身后,一面在思考着那个人是谁?这一次,她没有选择。
平南王明知府中有外人闯入,脚步却不凌乱。底气十足,似乎早已经知道,孤心草不会易主。平南王的自信,反倒让默默跟在其身后的北棠七七心里一丝焦虑划过,抢夺孤心草的人,必然知道其用途。目前,谁还需要孤心草?她实在想不出来,但愿这个过程可以简单点。北棠七七屏住呼吸,不断探听前方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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