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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真的把雌性弄疼了,可他只是轻轻戳了几下啊,怎么红得那么厉害?
柯蒂斯心疼地伸手揉了揉白箐箐柔软的胸部,正要说什么,手被“啪”的一下打掉了。
“流氓兽!”白箐箐被欺负了半天,她脸皮也厚了起来,愤怒地瞪着柯蒂斯。
“流氓是什么?”柯蒂斯茫然地问。
白箐箐又抱住了胸:“流氓就是你!还做不做衣服了?”
“我这就给你做。”柯蒂斯笑了笑,拿起一旁的蛇蜕在白箐箐身上比划,白箐箐也配合地放下了手。
量好后,柯蒂斯选出粗度刚好合白箐箐胸围的一段,用指甲划出了一截抹胸长短的皮筒子。
“试试看。”柯蒂斯说着把蛇蜕筒套上了白箐箐的脖子。
白箐箐缩了缩脖子,“就这么穿啊?”
“你穿上看看。”
白箐箐不爽地快速把蛇蜕套在了胸上,别说,穿着还真舒服。
蛇蜕有点弹性,紧紧包裹住弹软的胸脯,但绝不勒人,勾勒出让人喷鼻血的美妙弧度。
透气性更是好得没话说,像自身的一层皮肤,跟没穿一样。
白箐箐还知道,这张蛇蜕不浸水,就算游泳也不会打湿。那天她从地洞里抱出来可沾了不少泥水,一擦就干净了。
美中不足的是,白箐箐胸太大,这皮子到底也没有紧身袜那种弹力,所以上下边缘都有些起波浪。
柯蒂斯松开白箐箐站了起来,摇摆蛇尾游出石窟,滑下了水。
白箐箐看他一眼,低头整理身上的新抹胸,蹙着秀气的两道眉咕哝道:“要是有针线收紧一点就好了。”
“哗啦——”
外面传来破水声,白箐箐立即看过去,柯蒂斯抓着一条两三斤的鱼从河里游了上来。
“你做什么啊?”白箐箐奇怪道,捉鱼做什么?这么小的鱼柯蒂斯肯定不够吃,而自己也吃饱了。
柯蒂斯道:“鱼刺可以用来修改衣服。”
柯蒂斯也是这时才突然得到制衣服的传承记忆,给伴侣缝制衣服是蛇兽最拿手的好活,他们天生就会用漂亮的衣服讨好雌性,完美得浑然天成,连蛇蜕都与制衣服有关。
当然,每条蛇兽只有一条蛇蜕是完美的,那便是幼年期转向成年期的最艰难的一次蜕皮。之后他们一直到与雌性结侣才会再次蜕皮,而且每年一次,就为了给她们好看的衣服。
柯蒂斯破开鱼肚,取了一根细长的半透明小刺,就把还没死透的鱼丢进了水里。再利用自己的指甲从蛇蜕上划下一条细丝,将小刺的一端弯折,绑上细丝线,然后朝白箐箐游来。
白箐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等他靠近,转过身就脱掉了半成品抹胸,“呐!你不用过来了。”
“可以穿在身上改的,不过你脱都脱了,就这样吧。”
白箐箐在心里吐了口血。
柯蒂斯身体盘卷在白箐箐身旁,正准备开工,突然尾巴尖痒痒,忍不住把白箐箐也勾了过来。
白箐箐被迫坐在柯蒂斯身边,敢怒不敢言,不过还好是背对柯蒂斯的,这让她勉强能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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