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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轩的话凤轻尘并没回答,反而说道:“如果你真的很清闲的话,可以去替我查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她,我也很想知道。”
闻言,景轩连连否决:“你堂堂瑞王爷都不能查出谁是幕后主使者,我又岂会查得出来。”一句话,把自己否得干干净净的。
但,他并未消停,嘴唇微一抿,又津津乐道的说道:“不过,我还听说了一件趣事。尘,你要不要听听?”
“没空。”开口,简单的两个字,拒绝意味十足,接着就坐直身,执笔继续批阅奏折,不再理会那端的景轩。
景轩不气馁的问道:“真的不要听?”
凤轻尘不答,似没有听见般,见此,景轩挑高眉,说道:“若是不听的话,我可就走了,回去喝喝酒,调戏调戏美人儿。”
说这话时,他还不忘夸张的笑,妖艳的脸上带了那一抹的不正经。
景轩如是说着,长腿收起,站起来往门边走。
凤轻尘对此不以为意,又或者说,就算景轩说,他也知道他口中所谓的趣事是何事,是以,他仍旧低埋着头批阅奏折。许是折子里上述的问题有些麻烦,他剑眉高挑。
景轩似也知道他是真的没时间,方才这话也不仅仅只是说说,不过,走到门前,手指还没有触到门板他又回了头。虽然脸上依然还带了几分痞子之气,但说出的话却要认真许多,他说:“尘,有的时候并不是一味的强就能达到预期的结果。有时候怀柔政策也不错。”
随即,话锋一转,笑得妖娆:“记住,再强的女人也是需要宠,需要爱的。当她爱上你之后,你就是你们中的赢者,届时,便是你为所欲为的时候,你想将她打入地狱那不过也是一句话的事。所以,爱情,有时候也是一种很厉害的武器。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传内不传外的哟。”
最后,痞气的说了一句,不待凤轻尘回话,他便转身径自拉开房门,离开了书房。
直到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凤轻尘方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微微皱了皱眉,似在思索景轩刚才说的那番话语。
而景轩的话,再明显不过,方才他口中的趣事,定是指沈云溪在王府门前,将他与狗相提并论一事,他说这个话题兴许有揶揄他之意,但更多的是说出后面这些话来。
是想告诉她,他若一味的与沈云溪较真,较强,他报复的事只会适得其反,还不如以柔诱之,等她入局,到时,她成了他手中的蚂蚱,就只有随意任他揉捏的份!
窗外,夕阳缓缓垂下,缱倦的躲在晚霞的背后,只探出小小头,偷偷的瞧着即将入夜的世界。
凤轻尘偏头,看向窗外绚丽的那抹红,也许,景轩的话没错。
今晚,或许他应该要去做点什么。
而要问这景轩是什么人?他便是花边满京城的景大公子,他母亲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长平公主。而换句话说,他与凤轻尘也是表兄弟关系。他生性风流,最烦朝堂之事,所以,皇上虽有意给他一官半职,但他却无心顾及,整日流连在外,好不逍遥。
沈云溪跟巧玉在王府逛了大半圈也没有找到有关的重要线索,眼瞧着夕阳西下了,她们只得打道回碎玉轩去了。
初秋的晚风带了些微凉的味道,似要将府中那丝危险压抑之气拂过千山万水。
树上淡黄的叶子纷纷而落,夜傍时分无人清扫,在地上铺起了厚厚的一层,踩在上面吱呀吱呀的作响,似奏着一曲悲伤凄凉的乐章。
沈云溪两人还没回到碎玉轩,就见双儿远远的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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