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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漾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僵硬地点了点头,问:
“所以,你一直怕我,是因为这个?”
“……嗯。”
女孩咬唇,乖巧地点了点头,垂下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葱白玉指抓着被子,紧紧的。
“没关系,我……那个,挺、挺温柔的,你不用担心。”肖漾突然有种疑惑。
结巴是不是会传染啊,怎么他现在也很难说一句完整的话。
他站起身,低头看着女孩纤细的脖颈,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让那白嫩的肌肤,染上被凌虐的粉红的想法。
他是疯了吗。
“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军靴蹬地,男人快步离开。
独留在房间里的凌可心,再也看不到那些可怕的黑虫子,心情畅快了不少。
不过……
就这么丢下她,可不算是个好丈夫呢。
她很快下了床,鞋子都没有穿,就这样光着脚丫子,蹬蹬蹬跑去找肖漾。
男人走的太快,她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
虽然住着医院的一楼,不用走楼梯,可这门外面,铺着一层凹凸不平的鹅卵石。
秋季快要来临,树上的断枝也落下来,她不小心踩在上面,把自己白皙娇嫩的脚丫子划出了一道狰狞的血口。
鲜血滴答落在地面上,凌可心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走在前面的男人,听到这声响,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回到她身旁,蹲下身子,单膝跪地,横抱起她。
“怎么跑出来了?”
“我、我一个人害怕,我怕又出现一个男人,突然对我动手,让别人以为,我又给你带绿帽子了……”
凌可心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宛若那是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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