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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出门,发现门口停着一辆沃尔沃,女孩正用钥匙开门,上车。
我一见车的位置,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土位。
好死不死。
一辆运砂车正从金位晃晃悠悠地朝我们开来。
经过刚才那事,我已经发毛了,赶紧冲过去,猛敲车窗叫她下车。
女孩见是我,下车问我咋了。
耳边猛然响起“呜呜呜”之声,那运砂车竟然莫名其妙失灵,疯了一般冲着沃尔沃撞来。
我急了,抱着她就地一滚。
“轰隆”一声响,沃尔沃已经被压得变形扭曲,运砂车也瞬间翻了。
直到运砂车秃头司机从驾驶室爬出来,露出满脸吃了屎般无辜表情坐在翻了的车顶上,我才发觉身子压着一片柔软,女孩在我身下,脸色羞红,正嘤咛着向外推我。
我赶忙起身。
女孩缓过劲来,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得她娇叫一声,明白过来刚才不是在做梦。这次她倒没谢我,愣了会儿神,美眸疑惑不已,反问我:“你是干嘛的?”
这下倒把我给问住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嘛的,告诉她自己是打仙桩的,她能听懂么?或者说,算命大师?可刚才那两下完全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再说,大师一词,说出去就好像公开承认自己是个王八蛋似的。
我挠头说:“那什么;;我是济公。”
女孩闻言,竟然“噗呲”一声笑了:“骗人!你会算,搞玄学的对不对?”
玄学这词听起来有点高大上。
我不置可否地回答:“你可能最近遇到些麻烦。”
女孩眼闪惊喜,忙点头说:“我知道。”
她知道?!
还没待我回话,她突然一拉我的手,急切而又崇拜地说,我需要你,快跟我走。随后,也不顾我搭腔,她拖着我就往前狂奔。
我忙问你车不要了吗,她回答不要了,一辆破车,早想换了。
被漂亮女孩的柔荑给拽着,一个字,滑。为确保不滑走,我拽得更牢了。
路上我才知道,女孩叫陈诺,市电视台记者。
我问她干嘛去,陈诺没搭理我,只说到了就知道。结果,她带我来到一家快捷酒店,匆匆开了个间房,并指定要六零六房。尔后,催着我跟她上楼。到房间一看,竟然是大床房,隔音效果贼拉好,我顿时有点热血冲顶的感觉。
想起陈诺拉我走时“我需要你”那句话,这大晚上的,难不成她要献身给我?
咋这么客气呢!
莫不成二叔斩桃花的手段失灵了?
进房间之后,我有点局促不安,受宠若惊地告诉她,我可能没啥经验。
陈诺闻言一愣,竟淡然地安慰我,没事,别紧张。
她脱鞋上了床,妙曼身躯趴在床上,长发流瀑垂肩,在床头拨弄着什么,回头见我一动不动地傻站着,她捋了下额前秀发,不解地问:“何方,你等啥呢,快上来啊!”
淡香沁鼻,满屋子布满爱的气息。
咋办?
寻思半晌,我一咬牙,转身进卫生间,拿了个计生小盒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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