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敖彻站在她身边,温沉而磁性的嗓音从头顶流泻下来,好听得过分:“这是给我做的?”
敖宁想也不想就否认:“不是。”
“那是给谁做的?”
“给我自己。”
“你能穿这么大的?”
“”敖宁鼓起勇气飞快地嗔他一眼,他心里明明就知道,那还问出口做什么?就是故意让她窘迫的是不是?
敖彻见她这反应,斜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眼下到她房里来看到她,心里倒安定下了。
可敖宁在与他单独相处时,若是找不到事情来做,就会心慌意乱,因而她全装作他没在,继续把手里完成了一半的里衣坚持做完。
敖彻注视着她丝丝绕绕的鬓发边的小巧耳朵微微发红,她垂着的眼帘,覆盖着一层浓密的睫毛,脸颊上也有一层淡淡的极是诱人的红晕。
敖宁手上的针法很娴熟,看着这个女人亲手为他一针一线地做衣裳,有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敖彻在她手里的线快用完的时候,便身体微微闲适随意地靠在桌边,就着那灯火,竟极为耐心细致地帮她穿针线。
待穿好了以后才又递给她。
敖彻嘴上却道:“这衣裳不用赶着做,你该早点休息。”
敖宁埋着头低声道:“再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做好了,本来便是打算今晚把上衣缝好的。二哥,你不用回去休息么?”
敖宁半晌等不到他回答,也不追究,哪想他却忽然道:“今晚我不走。”
敖宁心上一颤,手上亦是一抖,指尖便传来刺痛。
一看,是一针扎在手指上了,还扎得不浅,顿时就冒出了血珠。
敖彻皱了皱眉,捉住她的手便拿过来,低头把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给她吸着止血。
敖宁手上轻颤,微微挣扎,道:“不碍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敖彻放开了她的手指,却有些不悦,把她怀中的衣裳拿出来丢在针线篓里,瞬时捻灭了灯火,弯下身就把她打横抱起,道:“今晚不许做了,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做。我不着急穿。”
敖宁依偎在他的怀里,心里怦怦乱跳,顺口就咕哝了一句:“也不看看是因为谁我才被针扎的”
“因为我扰乱你的心了?”敖彻问。
敖宁闷口不答。
是啊,从一回身看见他时,心就乱了。没被多扎几针算轻的。
“看来以后你给我做衣裳时我还不能在一旁看着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敖宁抱上了床榻。
紧接着敖彻自己也躺了下来,敖宁推他不走,反被他捉着双手扯入了怀。
“二哥你还是回去吧,若是被人看见了唔”
眼下两人独处房里,有谁能够看见。但敖宁就是镇不住他的气场,他一靠近来便心乱如麻。
后面的话再没能有机会说出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在晏庭萧眼中,白未晞一直是个柔弱乖巧,唯唯诺诺,仰仗他才能活下去的地下情人,直到某天两人撕破脸皮一拍两散白未晞你TM离老娘远点!!!眼睁睁看着昔日偎依在自己翅膀下的女人披荆斩棘破茧成蝶,一路过五关斩六将,问鼎娱乐圈影后,晏庭萧才惊觉自己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她。某次微博通稿满天飞,话题直指刚封后的白未晞传闻白未晞高攀上商业巨鳄晏庭萧,即将成为豪门太太,这和白未晞的封后之路是否有直接联系?白未晞淡定回应不是高攀,是下嫁,晏氏在我眼里,真的算不上豪门。...
她本是第一珠宝世家的大小姐,却错信白眼狼,家业被夺亲人惨死。再活一世,竟得到神奇异能!鉴宝石加buff,不仅要重振蓝家百年基业,还要好好弥补前世那个她避如蛇蝎的男人。选举后台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最英俊的总统候选人温穆楚,一把搂过紧张得团团转的女人,低声问道听说你要补偿我?他眸底闪烁着潋滟光芒,今晚总...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贺一凡对这句话的理解是越来越深刻了,自己不就是喝多了给重金求子的广告打了一个电话吗,结果就被女鬼纠缠,差点翘了辫子,从此走上了阴阳路又因为想抓个鬼小弟,得罪了女神阴阳师,从此被这位脾气古怪火爆的女神调戏,成为所有男生的公敌还因为回想经历种种,贺一凡不由得感慨,做男人难,做一个优秀男人更难,做一个无论是女人还是女鬼都喜欢的男人实在是难上加难。...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我是爷爷捡来的孩子,他老人家一辈子给人看风水却始终不肯教我这套本事,直到他去世后我才拿着他留下的书自学了这套东西,学会之后我才发现了爷爷不肯教我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