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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宁看见她眼里有泪,听她又道:“我从十四岁遇到他就心属他了,如今我十九岁,已经过去了五年。这五年里,我谁也不嫁,就等着他来娶我,可是到最后才发现,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美梦。”
敖宁心里难免有两分戚戚然。
爱上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还为此苦等了好些年,谁说她不可怜呢?
温月初擦了擦眼泪,道:“是我自己把自己磨成了个老姑娘。我若再不嫁人,往后兴许就难以嫁出去了。其实怪我自己,若是早一点看清楚,便不会自以为是这么久,还做出许多错事来。”
她看向敖宁,又道:“以前我对三小姐有偏见,因为见不得敖公子对你那么好。我向你道歉。”
敖宁摇了摇头,最终道:“过去的都过去吧。”
温月初不知不觉又是泪流满面,故作轻松地道:“那天我已经把一切都跟敖公子坦白了,也得到了他的答复。他对我无意,往后我也不用再继续等下去了。前两天,我已经定亲了。”
敖宁怔愣道:“这么着急吗?不用仔细斟酌一下再决定吗?”
她担心温月初是在一气之下做出的这决定,往后嫁了人也是一对怨偶,不会感到快乐的。
温月初道:“我都十九了,还能怎么挑呢?人家肯娶我就不错了。”
对于待嫁的姑娘来说,十九岁委实算有点大的。很多姑娘十三四岁便开始议亲了。
敖宁道:“终身大事,温小姐还是自己想好吧。”
温月初道:“若是三小姐见到敖公子,希望能代为转达一声,我想通了,往后也不会再纠缠于他。”
实际上,温月初进来这宴春苑不久,敖彻就收到了消息。
等他来时,温月初告辞了敖宁,正从她房里出来。
温月初抬眼看见敖彻站在院里,他那眼神她至今还很害怕。
温月初强自镇定,款款走出来,在敖彻面前福了福礼,温声道:“敖公子放心,我什么也没说,往后敖公子好自为之吧。”
敖宁听到说话声,歪着头朝外看。就看见敖彻走上台阶,踏进了她屋里来。
敖宁笑眯眯道:“二哥,你来啦。”
光看敖宁见他来了这高兴的反应便知,温月初是真的什么也没说,不过她也没那个胆子说。
不然敖宁若知道他的心思,还会这样对他笑脸相迎、满是依赖的样子吗?
敖彻看了一眼桌上温月初带来的汤,让扶渠撤了下去。他还没问上一句,敖宁就主动道:“刚刚温小姐来给我道歉了。”
“嗯。”
“我想着二哥与温公子关系那样好,况且这件事她也没多少错,便算了。”敖宁说着瞅了瞅敖彻的表情,“还有,温小姐定亲了。她让我转告你,往后她不会再纠缠你。”
敖彻还是没什么反应。
敖宁对温月初也没有太讨厌,可能主要是因为温月初是真心喜欢她二哥的。
现在又错过了一个,敖宁叹口气,道:“二哥,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将来想娶一个什么样的人?”
敖彻仔细看着她,从眉眼往下落在了她的嘴唇上,反问:“你觉得我应该娶一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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