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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夫人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那小院子附近,竟还有晋王府和国公府的眼线,她就是把冯芝宽身边的人处理得再干净,这事也是瞒不住的。
不过,国公府的人已经被蒋宸和沈明珠处理了。
他们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冯芝芝的小辫子,不能落在长孙芙蓉的手中。
司昭很久没见陆严了,倒也没有主动去寻人。那天在蒋宸,陆严的作派已经让他对这个人彻底的有了疏远之意。
远小人,近君子。
谁是小人,谁是君子,司昭很清楚。
司昭与旁的学子不同,本来就喜静的他,也在司家在京城的别院里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闲来无情,看看书,煮煮茶,作作画。
日子也是有滋有味的。
他平时跟其他同窗也不怎么来往,本来就低调的他,别人也不知道他住在这个地方。
有一天,他去买笔墨,正好遇到了国子监的同窗,有人问起了陆严,说是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陆严了。
司昭也说自己许多天没见陆严,不知道陆严在忙什么。
回到家后,司昭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陆严喜欢跟同窗在一起,喜欢显摆自己的才华,按说应该不会这么久不出现的。
司昭让人套了马车,亲自去陆严租住的小院子里,看看他是不是病倒了?
“陆严,你在不在里面?”
“陆严,你最近”院门被打开了,可出现在司昭面前的却是一位中年妇女,妇人打量着司昭问:“这位公子应该认识租住在这里的公子吧?”
司昭点头。
妇人连忙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这人是怎么一回事?他租了我的院子,付了两个月的租金,然后说手头紧,找我要了一个月的租金回去。
他说过些天就还给我,我见他人老实,也就退了一个月的租金给他周转,可没想到他人不见了?
他该不会是搬走了,还想要赖账吧?
我刚才去屋里面看了,他的东西都不在了。”
“什么?”司昭连忙往里走,“我看一看。”
陆严屋子里的东西果然都没了,没有一样他的东西。司昭问妇人:“他有没有留下信?”
妇人摇头,不耐烦的道:“没有!他摆明了就是要赖账,怎么可能还留下信呢?
这位公子,你跟他是朋友,那你把他欠我的租金付了吧?一共是二两银子。”
妇人伸出手,直接向司昭讨要银子。
司昭的小厮看不过去,愤愤的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我家公子就算认识他,也没有帮他垫付租金的道理?
你不是说他租了两个月吗?
他从国子监搬出来,也还不到一个月,说起来你还赚钱了呢。”
妇人叉着腰直接跟小厮吵了起来。
说她的院子本来有人要长期租住的,但陆严嘴巴甜,花言巧语的把她给骗了。
结果还被陆严骗回了一个月的租金,妇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的喊着冤枉。
附近的人都跑来看。
司昭觉得脑仁疼,便让小厮给她二两银子,然后直接离开。
路上,小厮愤愤的道:“公子,你就是太好说话了,这事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好端端的咱们怎么就垫了二两银子?”
司昭还在想陆严的事,“算了!二两银子,就当是买个耳根清净吧。”
司昭满脑子都在想陆严怎么了?
再过半个月就要放榜了,陆严不可能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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