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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杀宋千汶。
三杀沈扬。
桩桩件件,皇帝甚满意。
宋千汶一死,敲打了宋知。
沈扬一死,敲打那些下黑手的官员,今年赶考的举人便不会莫名病死或者失踪了。
“陛下如此圣明,他必然是懂了圣意,奴才从未见过哪个人行事,能这般随了陛下的心。陛下圣明,大魏才能教出此等学子。”马公公一番恭维,皇帝龙颜大悦,点了点头:“见过血的文人士子,才能虎口下活下来,他的确不错。”
马公公点点头,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哟,老奴还听闻,在这次打斗中,萧解元的手臂受了伤。”
受伤?
皇帝不置可否地一笑:“马公公,你啊,在宫中多年,事事通透精明。唯独萧权之事,你为何这般轻视,听风就是雨?你可莫要被他骗了。”
马公公一愣,陛下此话何意?皇帝未作解释,放下笔哈哈一笑,拂袖而去:“今日兴致好,去御花园赏花!”
马公公连忙一溜烟小跑追上,边跑边命跪着的小太监道:“你们二人速速陛下的书法裱起来,仔细着点。”
“是。”小太监们不敢大意,轻手轻脚将纸收了起来。纸上只写了一个杀字,落笔有力、墨透纸背,铁画银钩、入木三分,此字的杀气浓得墨几乎都推不开。
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心中生寒,不敢多言,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萧权手臂重伤的消息传到赌坊,引来了赌徒们的狂欢,萧权算学本就没有优势,如今手臂受伤,伤的还是右手,书法一科就算神仙下凡也无力回天了。
赌徒如同浪潮一般涌了进来,纷纷押萧权中不了榜首。开赌坊的人有些慌,从未见过这么多人凑进来,若萧权真不中,赌坊岂不是赔得连块木头都不剩?
赌坊心惊,不允许有人再进来下注。
于是不少人只能私下来个赌约,在赌坊外偷偷开了赌局。
秦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秦舒柔都听到了民间的风向,今日朱衡来见秦风,说是送两坛京都最近新出最好的酒,还“顺便”说了萧权在民间如何不得人心。
只是这一次,无论朱衡如何暗示邀请,往日都会出来见他的秦舒柔推脱不舒服,未出来碰面。
秦风道:“小妹身体有些不舒坦,未能出来迎见,还请朱公子见谅。”
“无碍,无碍。”朱衡摆摆手,秦舒柔身体不适,莫非是受了萧权的气?他眸中隐隐有了怒火,等过了会试,他还收拾不了一个落榜的举人?
秦风不动声色,请他继续品茶了事。秦舒柔已经成婚,朱衡屡次来府中来找她,若被外人知晓,必会连累秦家名声。可朱家财大势大,秦风心有不悦,却也不好得罪。
一个小厮急匆匆进来:“少爷!少爷!门口有姑爷的朋友拜访!”
萧权在京都还能有朋友?
秦风和朱衡对视一眼,提到那个人怒火都上来了。秦风没好气地道:“一个外人的狐朋狗友,也配进秦府的门?”
小厮为难地道:“是、是昆吾阁的易公子!”
朱衡手一抖,茶杯掉在桌子上,滚烫的茶水流了一地!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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