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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现象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次只是乔以沫的肚子叫了声而已,九爷是不是已经被乔以沫迷得成昏君了?
对于乔以沫来说,打针是个恐怖的事情,所以她用早餐的时候都有着心不在焉。
想着她是吃完了直接走人呢,还是自觉地等医生?
一抬头,就发现白嫩团子在看着她,清澈的眼神思考着人生的样子。
“乔乔太可怜了。”
“我哪里可怜?”乔以沫被他疼爱的语气愣了下。
墨麟夜不说话,继续用餐。
搞得乔以沫很不解。
还是说,她脸上因打针的紧张不安的神情很明显?
刚吃完早餐,墨麟夜就跑到乔以沫面前,对着她耳朵说悄悄话。
说完后,乔以沫一愣,现在总算明白白嫩团子为什么要说她可怜了。
墨麟夜拉过乔以沫的手,准备要将她拉出餐厅。
乔以沫心想,这可以么?
“站住。”乔以沫的脚还没有来得及跨出餐厅门口,一直对她个白嫩团子的互动保持沉默的墨慎九开口了,清冷而不怒自威。
乔以沫从头到脚地僵住,和一样不敢动的白嫩团子四目相对,连认怂的小表情都那么一致。
墨麟夜忙机警地回头,“爹地,我们是去外面大厅等医生过来。”
“”乔以沫,你确定这不是不打自招?
到了外面后,墨麟夜慎重地看着乔以沫说,“对不起乔乔,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说完,往外跑了。
乔以沫见一溜烟消失的白嫩团子,嘴角抽了抽。
没多久,黄琪来了。
乔以沫刚要认命地走过去,就见墨慎九往沙发处走去,将黑色的西装外套脱下,权叔立刻接过去,捧在手里。
墨慎九在沙发上坐下,将衬衫袖子往上撩,露出白皙结实的手臂,肌理线条蜿蜒起伏,里面蕴藏着让人忌惮的力量。
乔以沫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或许没有人能明白。
黄琪的针都准备好了,却懵在那里,不是应该给乔以沫打针么?怎么九爷露出手臂了?
墨慎九阴冷的眸子看过去。
黄琪虽然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但这打针还可以有人替代的么?他要不要告诉九爷,就算他打了这狂犬疫苗,对乔以沫实属无益啊。
不过貌似黄琪想起了什么,朝乔以沫看去。
乔以沫当然也想起来了。
之前打针的时候,她有跟墨慎九提过,她打一针,墨慎九就打一针。这他居然记得?还当真了?
乔以沫很怕打针,有人陪着打,心理上确实是会得到一丝安抚。
黄琪拿着针朝墨慎九走去的时候,墨慎九的脸上未有多余的表情,仿佛那针是不准备往他手臂里扎去的无关紧要。
就在针要扎进墨慎九的手臂里时,黄琪的手一下子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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