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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下起大雨,外头电闪雷鸣,小宝被惊醒后一直哭。
姜妙起身点亮床头油灯,把小家伙抱起来一个劲地哄。
小宝怕打雷,以前伺候他的奶嬷嬷曾说过,他出生那晚雨下的特别大,雷声轰鸣。
缺少母爱的缘故,从那以后,但凡碰上阴雨打雷天,即便有很多宫人守着,小宝还是会吓得一个人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姜妙初为人母,难免缺少带孩子的经验,哄了半天小家伙还是哭,她索性将他放到摇篮里,自己穿衣下床撑了伞,打算去请姑妈来看看。
提着油灯,她刚打开小院门,就看到外面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
他似乎在这儿站了许久,听到推门声也没有任何反应。
借着昏黄的油灯光,姜妙看到他右手撑伞,左手提着一盏羊角灯,双眼仍旧被一寸宽的白绫子覆盖着,一直绑到后脑勺,雨珠顺着伞骨滴滴答答往下落,溅在他做工精致的朝阳靴边。
“厂厂公?”姜妙有些惊讶,肖彻身后并无任何随从,不知他一个人是怎么走到这儿的。
“我迷路了。”他语气平缓。
姜妙:“”
本来就看不见,大晚上的不睡觉还四处溜达,能不迷路吗?
雨还在下,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哗啦啦的雨声里,隐隐夹杂着小宝的哭声。
姜妙抿了抿唇,还是开口,“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毕竟在人家地盘上干活拿钱,这点儿自觉还是要有的。
肖彻沉吟片刻,“往左还是往右能到东院?”
显然不想让她送。
他不是第一天失明,早就习惯了庄子上的路径,以往即便看不见,也能一个人行走。今夜是因为毒发,头疼欲裂无法入眠,索性出来透气,无奈雨声太大,扰乱了他的听觉,绕了一圈后,找不到回去的路,最后被婴儿的啼哭声引到此处。
对方不让送,姜妙也不好强求,只得告诉他,“往右。”
这庄子很大,院落交错,姜妙这么个笼统的指法,当然不可能直接到东院,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一个看不见路的人指路。
肖彻嗯了一声,转向右侧,黑色袍角已经被雨水打湿,他往前走了几步,没听到姜妙关门的声音,顿了顿,淡声提醒,“你儿子在哭。”
姜妙回过神来的时候,肖彻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想到还在啼哭不止的小宝,她叹口气,去敲响了姜秀兰的房门。
听到姜妙说小宝不乖了,姜秀兰麻利地起床穿衣跟着侄女儿过来,姑侄俩哄了大半夜才总算把小家伙重新哄睡着。
怕姑妈来回跑染了风寒,姜妙留她在自己屋里睡。
隔天姜妙一如既往地早起,胡乱抹了把脸就开始给小宝换尿布喂奶,之后去菜园。
肖府每天都会有小公公赶着马车来取菜,他们只要最好最新鲜的,修下来的边叶就得剁碎拌上面粉喂鸡鸭。
这几日肖彻在庄子上,他的吃食会由姜秀兰亲自掌勺。
姜妙挑上一只最肥美的鸡抱了过去,到的时候听到厨房里有人说话。
“娘,不是说表妹来了么?在哪,快带我去见见她。”
姜秀兰轻嗤,“人就在那儿,又不是会跑,你急个什么劲?”
姜妙猜出,应该是姑妈的亲生儿子,在五城兵马司当差的大表哥姜旭来了。
她才刚想进去,姜旭就先一步走出来,当看清楚站在门外容颜娇媚的女子,他惊得直接愣住。
姜秀兰也看到了姜妙,当即介绍,“妙娘,他就是旭哥儿,你大表哥。”
姜妙微笑着唤了一声,“表哥。”
姜旭被她这一笑晃得心旌荡漾,俊脸烧热,双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随即无措地摸摸后脑勺,轻声道,“表妹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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