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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元瑶忽然忆起以往从没有认真听过说书,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从事此充满趣味的职业的人来。
在酒馆月台下面,他放一张四腿板桌,周围——前面和两旁,放几条板凳,四面八方围满了人,一双双眼睛发光地盯着他。
他是个老年人,穿一件蓝布长衫,脸很黄很瘦。他有一把折扇——黑色的扇面已经不见了,一块惊堂木——又叫做醒木,一个收钱用的小笸箩,这便是他的一切。
按照惯例,他一开始并没有直接说他的新故事,他说三国演义,他说水浒传,他说武松在景阳岗打虎,说李逵从酒楼上跳下去,说既生瑜何生亮,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的声音不高,并且时常咳嗽,但是很清楚,有时候他要学李逵大吼,学喽啰们吶喊。他用折扇打、刺、砍、劈,说到关节处把惊堂木一拍,惊醒旁边的观众,听书的每次给他一个或两个制钱。
这无疑是一个时常说起的段落,对于这些听书的都已经是耳熟能详,但所有人都被迷住了。
窗外钟声响起,惊起一树寒鸦,酒杯碰撞声,人群之间交谈声,这些宏大的声音,熟悉的声调,被肆意摊洒开,又被全数吸收回去,酒馆里安静地只有说书人不大的声音和静静聆听的听客们。
听着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名字流淌过千年的时光,带着鲜明的个性,一个个栩栩如生在眼前重现。
即使明知道有些故事极有可能是杜撰,也许根本就没有那个打死景阳冈上老虎的武松,更没有那个能日行千里奔走送信的戴宗——只是这时候再细细回想起来,哪里还有什么什么,在我们愚昧的心里,那些人生中的欢喜与苦痛都成了过去了,全部随着时光暗淡了,终至于消失在时间长河的尽头。
新故事开始了,说书人时而模仿男生声,气血高扬,时而模仿女生,婉转高调,先说着两人的浓情蜜意与海誓山盟。
历经艰难险阻之后,复而相见,携手余生,满目的喜悦轻快。
画面一转,惊堂木响,又说到那女子抛家弃女之时,狠决心肠,幼儿啼哭,惊堂木再一拍,惹得台下观众心绪便随着那根小小的木头震颤。
故事接着继续,说书人这回用的是小女孩的口吻,音色虽不清晰,语调却透露着纯真,女孩连声质问父亲为何会遭母亲抛弃,却只能等到一顿顿毒打,与世上最丑陋的语言。
说书人跟着哭起来,声音凄凉悲痛,那一脚脚,一鞭鞭就仿佛打在听客们的心上,整颗心脏跟着起伏飘落。
惊堂木又一响,场景再次切换,熊熊烈火在燃烧,说书人一人扮演着众多喽啰的角色,在呐喊,奔跑,小女孩在哭泣,老人在哀嚎。
隐隐约约那个年轻女子疯狂的笑声伴着漫天大火噼里啪啦席卷而至,在灼热的烘烤之下,竟让人听起了浑身战栗的寒意。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说书人板着一张脸,手下惊堂木一拍,满室寂静。
台下之人意犹未尽,尚未回神,半晌,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直至如雷电轰鸣。
年元瑶站在人群里,手掌拍得通红,连一向面色不显的封玄霆此刻冰雕般的脸也有了要崩坏的迹象。
几人心神震荡,但见那说书的老头收拾好桌椅,将钱往袋子里一倒,
拿起桌上的惊堂木就要利落转身离去。
“那老头就这点奇怪,不管是听众们多大的反响,他反正说完就走,绝不待一丝停留。”身边人一边逐渐散场,一边有些。
可惜叹道。
江清峰看着那道矮小的背影越来越小,直至看不见了,低声嘀咕,“这个故事不像是长年未写完的大作。”
几人心里都有同样的想法,只是被他先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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