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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证件,是帝天钧无数次战场奋勇杀敌所得到的认可,是一代战王用伤痕累累所换来的,这是国家所颁发的最高荣誉,岂是帝不凡这种小人物所能侮辱的!
见帝天钧朝着自己走来,身上所散发着浓厚的杀意,帝不凡竟然感觉到了恐惧,吓得连连后退:“帝天钧,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让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谁都没想到,帝天钧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便要动手,其父只是告诫帝天钧不要杀帝家人,却没说不能打帝家人!
就在帝天钧准备一巴掌抡下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浑厚的声音:“天钧,住手!”
帝天钧收回手中的力度,矗立原地,转身看了一眼来人,正是帝家的老爷子,帝青山。
帝老爷子的出现,帝家众多亲戚纷纷站起身打招呼:
“爷爷!”
“董事长!”
唯独帝天钧一人站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其中有一个女孩不悦道:“帝天钧,你还有没有教养,见到爷爷了还不打招呼!”
此人名叫何婷,跟韩画雪一样是嫁入帝家的孙媳妇,只不过辈分比韩画雪小一些,嫁给的是帝天钧的表弟,可她并仍没有把帝天钧看在眼中,也更没觉得自己比韩画雪辈分低下。
放眼华夏,有几人敢跟战王如此讲话,又有何人跟说战王没有教养?
帝天钧没有动怒,眼神眯成一道缝隙,看向帝青山:“我把他当爷爷,可他可曾把我帝某当成他的孙子?”
帝青山被人搀扶到主座坐下,一家之主,确实有该有的威严,严肃道:“天钧此话怎讲?我帝青山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我出门当兵十三年,父亲被人逼死,帝家人为何不为所动?我父亲去世,为何母亲被踢出帝家,分不得半分养老费?我妻韩画雪,又为何不以重用,却只能做得小小职员?”帝天钧压抑着心中怒火,盯着帝老爷子的眼睛,不卑不亢。
面对帝天钧的质问,帝老爷子不但没有任何的心虚,反而淡然笑道:“天钧,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第一,你父亲被人逼死,那同样也是我儿,我心中怎能不恨,可那是白家,动动手指便能压死我们,你认为我能怎么办?”
“其二,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你母亲没有给公司带来一分钱利益,又怎能平白无故分得帝家家产?”
“最后,韩画雪我也是想从底层栽培一番,能力突出自然升的高职,有何不妥?”
“哈哈哈哈哈!”
帝老爷子得一番话,直接把帝天钧逗笑了,笑是那么不屑,让人毛骨悚然。
帝老爷子皱眉道:“你笑什么?”
帝天钧收回笑容,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神色傲然,这是真正上过战场得英雄,这是手上有不知道多少亡魂得战王,其扫眼环扫一周,无人敢与之对视,犹如千斤巨石一般压抑。
“白家人在你们眼中,乃无上之皇,可在我帝某眼中,不过区区蝼蚁罢了!”
“我母亲没有给帝家带来利益,可眼下这一个个混吃等死,借着各种名义捞钱得就能带来利益了吗?”
“我帝天钧之妻要从底层培养,那帝家其他子孙之妻就可以直接身居要职,拿得公司大权?”
“帝家之人,竟如此可笑?今日我帝某把话放在这里,这总经理得位置,奉劝你们给我留好,否则别怪我帝天钧手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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