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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问你话呢,你可要把这件事从头到尾一字一句地说仔细了,否则……”她顿了顿,他一想到她的手段,不禁浑身发凉,汗毛树立。
“我……”他清了清嗓子,道,“我……先前一直靠一点小本事坑蒙拐骗,结果有一次骗到了秦姨娘的头上,被她当场拆穿,还叫人打了我一顿,之后她就跟我说,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成了京城里屈指可数的道士,三天前白丞相昏迷不醒,夫人就找到了我,我起先推辞了,但秦姨娘突然出现,让我接受,不然就要我不得好死。”
听到这里,白怨慕不由蹙眉,又仔细搜寻了一遍记忆,确定自己和秦氏是没有过节的。
那么秦氏为何要她死呢?
“等我死后,你又如何全身而退?”她问黄天。
黄天摇摇头,道:“秦姨娘只说,她有让丞相大人醒过来的方法,只要我照做,便不成问题。”
秦氏有让白思俍醒过来的方法?秦氏知道解法,却不出面,而是在背地里玩这么一手,究竟何意?
带着这些疑惑,她朝病榻上的白思俍走去。
现在白思俍就躺在这里,她只需要一个手法便能将他了结,为长兄报仇。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做,若是白思俍现在死了,她也跑不掉,那可就真的辜负了这次重生了。
思及此处,她压下想要动手的念头,仔细检查起了白思俍的皮肤。
果然,在他的脖颈后方有一些小红点,看似如同皮肤过敏起的小疙瘩,不惹人注意,但实际上却是……
她冷笑一声,道:“万醉蛊。”
这万醉蛊来自苗疆,将蛊虫之油涂抹在短小的针头之上,针头接触皮肤后,那蛊油就会融入血液里,最后在中蛊之人的体内长出一只蛊虫来,中蛊之人只会昏迷不醒,却查不出任何原因,再加上万醉蛊极为隐蔽,且还属于巫蛊,宫中太医根本不知,自然诊断不出来。
而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前世她曾跟一位苗疆师傅学过制药解毒之术,这一切都是那位师傅教给她的。
她看了看白思俍的衣领,见领上的绣花也是苗疆绣法,而那花心处若仔细瞧看,会发现有一厘米的缺失,想必下蛊之人就是将针头放在了此处,待到苏秉更衣之后,衣领与脖颈摩擦,针头便会接触皮肤,导致蛊油融入了体内。
其实要解这个蛊倒也确实不难,只需要将蛊虫从体内逼出来便就好,只可惜她现在没有内力,只得用刺穴的方式逼出蛊虫。
想罢,她拿起簪子,一边的黄天以为自己又要挨扎了,吓得跪在了地上,令白怨慕不禁觉得有几分可笑。
“白四小姐,我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您莫再扎小人了……”他哀求道。
白怨慕哼了一声,并不理睬他,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白怨慕对着白思俍狠狠戳了几针,比刚才戳他要狠上许多,他不禁有些心惊。
正想着,只见一只虫子从白思俍的嘴里钻了出来,那虫子长得很丑,他只觉得反胃,快要吐了。
谁知白怨慕撇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黄天,你过来。”
“是。”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把这个虫子捉了,然后处理掉。”她淡淡看着他。
让他处理这个可怖的虫子?他只觉得心惊肉跳,那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但是若不处理……
他看向白怨慕,白怨慕冷冷看着他,白皙面颊上的那双眸子格外清亮,眸里的波纹如同清水一般,跟随着光线的偏移,像是合着某种诡秘的节拍,由于没了簪子,她的发丝就这样披散下来,在单薄的月光里,那纤弱的发梢在轻轻发抖,柔冷的光在她面颊上跳跃,明艳照人。
糟糕!他怎么打量起这女阎罗的长相来了,他忙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徒手抓虫,放到脚下踩死了。
“很好,不出一刻的功夫,丞相就会苏醒了,到时候该怎么说,我相信你知道。”
黄天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但是他不敢问,谁知道问了以后等待他的又是什么。
白怨慕见他怕极了自己,不由觉得好笑。面对前世的白怨慕,他竟觉得杀她如同杀个畜生般简单,而面对如今的她,他竟怕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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