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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细细的摩挲过她伤疤的每一寸肌肤,“我知道一定很疼。”
男人极低的声音仿若叹息在夜晚的空气里铺散开来,可没人回应他。
夜凉如水,纪小姐像是一条不知好歹的美人鱼,扭着身体笑言,“好痒。”
一句话,两个字,带着笑的声音却将男人的眼眶逼出了几分涩意,他拉过被子将她裹住。
被约束住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她手脚并用的扑腾,不想这样被拘束,手臂从被桶里伸出来,嘻嘻笑着缠住他的脖子给拉下来。
霍钧安被她扯的上半身整个儿压到她身上,男人手掌撑在床铺上微微拉开一点距离,也不知道她现在能听进去几分,轻哄,“别闹。”
“不要。”
她双眼半睁半眯的样子特别懒散,撒娇的模样像个小孩子,男人眼底的柔情被这一幕拉扯的像是一张网,铺天盖地的将她罩住。
纪小姐突然抬起身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下,而后躺回去依然冲着他笑的娇憨妩媚。
“真是。。。。。。”
霍钧安很是无奈的笑了下,他手掌抬起来盖在她的眼睛上俯身轻吻住她。
一个温柔缱绻的吻,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里,却也悄悄的填补了一些渴望。
她闹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才肯睡过去,睡的倒是很沉,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
霍钧安轻叹,想想自己好言好语的哄着一个醉酒的女人也不妨觉得有丝好笑,这场景他或许想一辈子也不曾想到过,恐怕常女士看到了又要编纂他的不是了。
男人坐在她卧室里一个单人旋转沙发上,他头靠在靠背上仰脸看着天花板,忍不住叹口气。
你知道动物的生理本能很难控制,哪怕他是人类这种高级生物,可终究是脱离不了动物本性,她无意识下的行为简直是对他身为男性的极度蔑视和挑衅。
可他就是再想也不行,不合适,对她不公平。
天色青白,霍钧安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便是离开。
纪初语醒来的时候天光已亮,她口干舌燥的爬起来找水喝,丝质睡衣裹着玲珑的身段,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服帖的垂下来。
纪小姐看着床头上摆着的水壶和杯子微微愣了下,嗓子干的要冒烟一样,她拿起保温壶倒水,温的,不冷不热的喝起来正好。
她就坐在床边把水喝点,缓解了自己嗓子的疼痛,她有些发木的脑子开始转动,断断续续的有些记忆她自己也有些分辨不清是真实还是臆想。
纪初语做了一个梦,一个潋滟春光的梦,梦里的她随心所欲,放荡撒娇,缠着一个男人,一个叫霍钧安的男人,亲吻。。。。。。纠缠。。。。。。
梦里的情景隐隐约约,断断续续。
一般这种情况有几种解释,一种是老人说梦都是相反的,所以这种纠缠与亲昵是断然不会再出现在他们之间。
另一种是,她看到霍钧安和白彤,羡慕他们的关系,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还有一种是。。。。。。欲求不满。毕竟两年多没有跟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当然,除却以上的诸多的可能性,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纪小姐闭了闭眼睛,她真是宁可是自己欲求不满的虚幻都不愿意是最后这一种可能性。
她跟陈呈离开西餐厅,找了个会所包房K歌,然后喝了不少酒,然后。。。。。。
到喝酒这里纪小姐的记忆非常清晰,可是后面就有些。。。。。。霍钧安到了他们的包房?
纪小姐打了满头的问号,从这里开始所有记忆都是混乱的。
她甚至觉得她到回到了西郊的房子,嘀的一声,手环触过去就开了门。
这么真实的感觉和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南辕北辙,完全的不一致,仿佛是成了推翻梦境真实性的唯一的记忆盲点。
纪小姐心存侥幸,可当她进淋浴间洗澡,洗手间的镜片里映照出女人玲珑的身段,她拿了沐浴露进淋浴间,转身的一刻她身体微微僵了下,镜子里映着她的后背,看的不那么真切,却隐约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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