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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过年邻居聚在一起打牌,又有长舌妇告诉焦三凤,赵郭山和谢大婶在牌桌上眉来眼去,焦三凤等赵郭山回来就兴师问罪,两人激动处大打出手。
赵郭山当时正在切菜,听焦三凤喋喋不休,不依不饶,一怒之下扔了菜刀过来。
也不知是本没有要砍焦三凤的心思,还是刀法不准,总之菜刀扔偏了,没有砸到焦三凤,却把焦三凤惹恼了,于是赵郭山就进了镇卫生院。
医生掀开赵郭山裂了大口子的酷子一看傻眼了:整个皮都掀掉了,两个但差点都要滚下来。
医生不由慨叹:那妇人下手是真狠!
而这男人看起来高高瘦瘦,是真勇敢,整个缝合过程愣是不吭一声。
医生都要尊一声:壮士!
医生哪里知道,对于赵郭山来说,相比剥皮之痛,针线穿皮的痛真不算什么。
焦三凤在家里作威作福逞银威,在谢大婶面前却是个怂蛋。
谢大婶的彪悍在整条街是威名远播,而她专门喜欢找焦三凤麻烦。
可能焦三凤对于她真的有夺爱之恨吧!
毕竟,如果焦三凤不嫁给赵郭山的话,赵郭山可是她的琴郎,她最多背个出鬼的名声,现在却是通尖。
赵欢欢没有骗焦三凤,谢大婶是真的来了,但是焦三凤没有相信。
此刻亲耳听到焦三凤辱骂自己,谢大婶放下肩头一担有机肥料,大喝一声:“焦三凤,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焦三凤还没反应过来,谢大婶一尿勺屎屎尿尿当头淋了下来。
受了奇耻大辱的焦三凤也豁出去了,于是两个人在田间地头大打出手,互相扯头发抓脸到抱住对方滚倒在田地里。
在家里能清晰听到后山母亲和谢大婶两人的叫骂声。
赵欢欢想了想那到底是自己的母亲,而自己前世也没少受谢大婶和她儿女们的欺负,于是让妹妹赵飞燕照顾赵小水,喊上大弟弟赵大川,拿上家里的扁担、尿勺等农具冲上后山。
赵大川是个男孩子,一看有架打,十分兴奋。
他见赵欢欢拿着尿勺舀了尿桶里的屎屎尿尿泼向谢大婶,顿时觉得自己的扁担不好使,要和赵欢欢换。
赵欢欢指了指一旁谢大婶的尿勺:“那里还有一把!”
赵大川连忙扔了扁担,拿起尿勺,学姐姐的样子,去尿痛里舀尿泼向谢大婶,整个人兴奋不已。
姐弟二人虽然泼的是谢大婶,但因为焦三凤和谢大婶扭打在一起,所以也吃了不少屎屎尿尿。
“你们两个傻瓜啊!怎么用尿泼自己的妈?”焦三凤还没骂完,赵欢欢又一勺尿泼了过来,她吃了一大口,顿时恶心得想吐。
“专心打架,打输了丢脸!老公已经被人家睡了,打架还输给人家,你不要做人好了!”赵欢欢说着继续泼尿。
“焦三凤,看你生得小母猪和傻儿子,可笑死我……”谢大婶刚嘲笑了焦三凤一句,也吃到了一口,还是长长的一条……
“大姐你看我好厉害啊!我喂了她一口屎!”赵大川激动得跳起来。
眼见两桶肥料都见底了,赵欢欢就拿了尿桶跑到田里一把扣在谢大婶头上,对着她身上乱踢一气,上辈子受的窝囊气此刻都发泄出来:“你个泼妇,我爸让你白睡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欺负我爸的孩子,既然你喜欢我爸,不应该对我爸的孩子好吗?爱屋及乌,你懂不懂?”
前世,赵欢欢一个人上山帮母亲割稻子,谢大婶就指使她的女儿儿子将赵欢欢暴打一顿,将她的稻子踩坏,害她回家又被焦三凤打了一顿。
赵大川也没少挨谢大婶三儿子的打,此刻也冲到田里对着谢大婶拳打脚踢:“你个坏女人!你欺负我妈,你的儿子女儿欺负我和我姐姐,你个坏心眼的贱女人!”
见儿子女儿都来当帮手,焦三凤顿时虎虎生威,对谢大婶的害怕一扫而光,扑过来伸手狠狠拧了谢大婶的大腿几下,可怜谢大婶头和双手都困在尿桶里不得伸展,只能痛得哇哇大叫。
正打着,就听见男人的吼叫声:“你们在干什么?”
是谢大婶的老公——谢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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