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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愈合得可真快啊,比她当初的凤蛊重生,速度快多了,难道是因人而异?因着他身强体健,所以凰蛊比之凤蛊更甚?
只是这疤痕处蔓延出的红丝,让这张重现的绝世容颜,平添了几分妖冶之色,尤其是他现在看人的眼神,满是邪惑之色,真真算得上魅惑众生。
“你、你莫这般看我!”沈木兮有些心虚,面上有些微微的红。
外头晨光微亮,屋内仍是阴暗。
窗外的光与室内的暗,相互交叠,融于他身,亦正亦邪之态,让人只一眼便仿佛被勾了魂,摄了魄一般。
“薄云岫?”她嗓音低哑,“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满面妖冶之色,双手抵在她的面颊两侧,幽幽的盯着她。
“薄云岫?”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前,轻声哄着,“我们玩个游戏吧,你放开我,我……唔!”
眉睫骇然扬起,眼前的一切瞬时变得模糊不清。
沈木兮有些慌,不知他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疯,伸手胡乱的摸着,终是搭上了他的腕脉,在薄云岫的体内,有诡异的气劲乱窜,好似相互制约,又好似相辅相成,完全没有规律可言。
她不知该如何帮他克制,唇上被碾得麻木。
“薄、薄……”
她终是说不出成句的话来,口中只剩下破碎的吟婀。
此前他理智尚存,虽然得寸进尺,却也不到凶狠的地步。可现在全然不是如此,除了掠夺,还是掠夺。似乎只是出自动物的本能,而不是他作为薄云岫,对薄夫人的温柔以待。
如一叶扁舟,随波逐流;于狂风骤雨中,粉身碎骨。
沈木兮最后的意识,只停留在他最后的嘶声中……
问柳山庄。
“我娘为何还没回来?”沈郅瞧着日落,皱眉望着黍离。
黍离躬身行礼,“公子莫要担心,王妃不会有事!”
王妃只是和王爷在一起,大概是太久没见,所以想多待一会吧?王爷和王妃还真是苦命鸳鸯,好日子才没过多久,就成了这般模样。
两个人只是单纯的想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就这样难呢?
“为何?”薄钰不解,“人不在离王府,也不在问柳山庄,那又会在哪?”
黍离一时半会的也不好应答,只得搪塞道,“月归跟着,不会有事。”
事实上,月归压根没找到人。
巡城司的人都撤了回来,连离王府的人都撤了,唯留下些许暗卫,由月归带着,搜遍了整个林子。奈何月归委实没料到,薄云岫会带着沈木兮,回到原来那个破屋里待着。
一番折腾下来,月归连沈木兮的影子都没找到。
“你莫担心!”薄钰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姨娘不会有事的。”
“按理说师公都找到了,也该回来了!”沈郅抿唇,“你们是不是还有事瞒着?”
黍离连连摇头,“卑职不敢!”
不敢?
“钟瑶的事情处置得如何?”沈郅问。
东都城内已恢复了正常,巡城司和宫中侍卫皆已撤离。
“盯着呢!”黍离应声,“不过她近来同宁侯府的世子,似乎……有所交涉!”
脚步赫然顿住,沈郅与薄钰齐刷刷的扭头望着黍离,俄而两小只面面相觑。
“你的意思是,孙道贤护着她?”薄钰嗤然,“不会吧?宁侯爷虽然没什么实权,但也算得上是铁铮铮的汉子,怎么着也不会跟长生门的人有所瓜葛。”
“长生门的人,多数被我母亲关在了大牢里,现下还没来得及处置。”沈郅犹豫,“钟瑶是来营救他们的?又或者,当初伤害春秀姑姑的人……”
薄钰瞪大眼睛,“莫非就是孙道贤指使钟瑶,去伤害春秀姑姑?我明白了,还记得前些日子宁侯夫人的事儿吗?春秀姑姑大答应这门婚事,于是他们恼羞成怒!定然是这样,绝对错不了!”
因为伤了颜面,所以要杀人,倒也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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