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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疼我宠我,阿遥虽是儿夫郎,却在心里早已当娘是亲母,还望娘待阿遥应如是,有话不要藏着,阿遥能孝敬娘的,自当尽心。”
他面上虽有装模作样,一番话却也是心底话。
耿母被他说的眼泪汪汪,心疼道:“你这孩子,从你进门第一日,娘就是你亲娘了。”
又道:“不是你想的那般,就是老二。。。。。。”
彦遥疑惑:“夫君怎么了?”
耿母道:“这事说起来羞人,老二十岁那年,非说穿着里裤难受,那玩意不牢稳,一跑起来乱晃动,琢磨着,让我给他做内裤。”
彦遥听的半懂非懂:“什么不牢稳乱晃动?”
耿母这张老脸也算是豁了出去:“就是,你们哥儿不也长那玩意。”
说着视线往下瞥了眼。
彦遥:。。。。。。
一时间,房中有片刻寂静,半真半假,彦遥羞的脸上泛红。
最不好吐口的说了出来,后面的话耿母便自如了,道:“他笨手笨脚的做不来精细活,以往都是我这个当娘的帮着,这不是他娶了你,你上次说会做些针线活,这事就需劳烦你这个当夫郎的帮衬些。”
彦遥心内真有羞涩,这事应当他接过来,道:“娘,我不太知那是何物。”
未曾见过,想不出是何种模样,莫非是紧些的亵裤?
耿母道:“他柜子里应当有,你找一找,娘来告诉你如何做的。”
儿夫郎在,她这个当娘的自不好去翻他们衣柜。
彦遥在耿母面前是一万个懂事听话,闻言便走到衣柜处。
衣柜半人高,中间横着一块板,彦遥的放在左侧,耿耀的放在右侧。
彦遥衣物多,除了柜子,还另有一口箱子,不过这两日打算搬到角门后的宅子里,省的占地方。
他手指如青葱,修长纤细,在衣柜里翻找了片刻,找出两个小小的东西。
耿母道:“对对,就是这个,老二叫他内裤。”
随后简单说了解释了两句,道:“此物不难,你看一看就应当知道了,娘先走了,早些安歇,这东西有空帮他做就好。”
话未说话就已转了身,和儿夫郎对着穿过的内裤研究裁剪与针脚,她实在是难为情。
只是,走到门槛处又想到什么,回头道:“对了,老二这人喜欢穿紧的,我以往都是给他估摸着做,你们虽暂时分床睡,但总归是夫夫,丈量后再做会更好些。”
又道:“这内裤虽说不是正经玩意,穿着确实不错,男女哥儿皆可穿,只是需要稍作调整,你若是喜欢,也可以试试看。”
彦遥手握着耿耀内裤,闻言摒弃难为情,转头问道:“娘也穿这个?”
耿母笑道:“可不是,老二拍胸口保证好穿,我想着这东西废不了布料,就用碎布缝了一个。。。。。。”
当时是缝给了耿父,现在不好当着彦遥面说,只道:“前两日穿不习惯,后面便离不了了,见说好,家里人便都穿上了,现在倒真是离了这东西不行了。”
耿耀被耿母赶出房,闲着无事挑了块木头,坐在树下给厚哥儿做弹弓。
他抬眼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不知道这俩人又在说些什么,关系好的跟亲母子一般。
见一侧有人开门出来,意外道:“不容易啊!
终于舍得出来休息会了?再看书我都怕你看傻了。”
若是平日,耿文会笑着回两句,站上几息就回房看书。
今日却搬了个矮凳坐下,看着耿耀做弹弓,木头削了一层又一层,已有了弹弓模样。
“给厚哥儿的?”
“嗯,他上次说想去山上打鸟,自从来到宁安县,还没带他上山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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