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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谢春酌都不太记得了,他被闻玉至强硬地揽在怀里,寸步不能离,周围人说话乱糟糟一团,但对他而言都像隔着一层薄膜,传不进来,他满脑子想着:闻玉至真的活了。
他要怎么办?闻玉至会戳穿他吗?他会死吗?还是说……会被废除修为赶出宗门?
不、不可以,他不能走,他不能走……
谢春酌垂着头,在袖袍之下的手攥紧,旁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心想是高兴傻了,闻玉至看破不说破,脸上盈着笑,侧头在他发上吻了吻,恍若他才是今日婚宴的主角新郎官。
师尊在众人之间看着,蹙眉说了句什么,谢春酌听不太清,抬睫看去,只看见对方白茫茫的银白眼瞳似乎闪过不悦的光,随后就提着魂灯离开。
这场婚宴也就此作罢,前人未死,后人怎么能再婚呢?
待他再回神,已是回到了自己的山头院中,红艳艳的喜事窗纸与纱帘,屋内龙凤烛台孜孜不倦地燃烧着……这是以前闻玉至送他的人鱼烛,被他报复性地拿出来当做新婚的烛火,如今却也被闻玉至提起来,端到床前桌上来,映照出他茫然苍白的美丽面容。
“卿卿,一别多年,你想过我吗?”
闻玉至坐在他身侧,已然沐浴完毕,一身白寝衣,乌发湿润,面颊红润,俊美非凡。
可他握着谢春酌的手却那么冰冷。
谢春酌动了动唇,勉强勾出一个笑,声音轻如鸿毛:“当然想。”
“是想我死了的样子吗?你说,是我活着好看,还是死了好看。”
闻玉至忽然较劲儿起来。
怎么样都不好看,丑死了,要说这么好看,碎尸万段看不出样子才好看。
谢春酌死死抿紧唇角,低着头一言不发。
而闻玉至看着他,又不说话了,抓起他的手开始摁着,强迫他抚摸自己的脸颊。
一下又一下,温软的掌心触碰到面颊皮肤,醉人的香气袭来,闻玉至不由眯了眯眼睛,松开手,骤然笑了一下,道:“来,你试着打我一巴掌。”
谢春酌怔愣,难以置信地看他,而后在他含笑的注视中,绷紧身体,下定决心后,几乎没用一点力气地在他脸上,相当于抚摸地拍了一下。
“卿卿,我跟大家说,是你杀了我好不好?”
闻玉至乌黑的眼眸盯着他看了几秒,缓缓勾出笑。
谢春酌猛地抬头。
“然后他们会把你逐出师门,废掉根骨,你成为凡人,我就把你掳到秘境里,让你做我的鼎炉……”
闻玉至凑近他,鼻尖耸动,嗅闻,吐息幽冷,像鬼,像怪,不像人。
他攀附住谢春酌薄薄的肩膀,指腹摁压住那美丽的骨头……他的卿卿,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顺着往下,战栗的身躯,胸膛、腰肢、小腹……
“我要日日夜夜让你下不来床,将你灌满,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你做梦——!”
响亮的巴掌应声响起,这次不比上次,谢春酌暴怒下扇出的一巴掌,将闻玉至扇得摔在床上,唇角流出鲜血,滴在红艳艳的被褥,宛若晕开的黑点。
谢春酌站起身远离几步喜床,急促地呼吸着,一时间又怒又怕,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惶恐不安萦绕在他心间。
因为他知道,闻玉至说的都有可能变成真的。
他现在获得的一切都建立在闻玉至身上,无论是活着的闻玉至,还是死了的闻玉至。
他就像贪婪的小商贩,为了赚钱,用尽所有手段力气,获得了机会,将机会利用完之后,杀死,钉入地底做地基,再在其上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
假若地基坏了,没了,那么他的一切也终将倒塌。
“哈哈哈哈哈哈……”
闻玉至趴在床上哈哈大笑,疯子似的,笑完了仰躺在床上,擦掉唇角血渍,凤眼微眯,半撑起身子,用手撑头,歪着头笑:“曾听说书人道:美人扇脸,首先袭来的不是疼痛,而是香气,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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