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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既明的生物钟让他如往常一样早醒了,纪月还乖乖地蜷在他怀里,露出半张脸,呼吸浅浅。
看着怀里的人,又陪她躺了一会儿,徐既明才起床洗漱。
昨晚折腾得也很晚,纪月估计也要睡到中午。恰好谢存之又在说去打保龄球,徐既明给纪月留了张便签,又才出门。
江星仪见只有徐既明一个人,又问了一句纪月,徐既明只说昨晚休息太晚,现在还在睡。
几个人都是二十多年的好友,自然不会介意,只是语气里又多了几分打趣。
谢存之一听他这话,表情就探究起来,他揽过徐既明的肩,表示是真的好奇,徐既明到底什么时候动的心。
怎么他两个月没回国,徐既明就换个了个联姻对象,再半年没回海市,他又匆匆结了婚,再几个月不见,他那颗沉寂了28年多的春心竟然动了。
当初还说什么新鲜期,几人还真以为他玩玩而已,听到他结婚也不会觉得像齐琛和江星仪一样是齐家和江家的事,就只是身边突然多了个女人而已。
只是这都多久了啊,他们看起来还比当初还要粘糊,老男人一旦动心都这么深情?而且也没想到他是真这么喜欢纪月这挂的啊…
谢存之问题多,废话多,徐既明对他问的这些隐私问题只瞥了他一眼,懒得作答。
几个人里可能只有江星仪感触多一点,毕竟能了解到她和纪月的专业课老师有合作,再从她们中间插手操作,只为了让纪月有感兴趣的事做。
徐家不缺这点机会,但又要让纪月自我认可,觉得合情合理…徐既明做得也确实够细致,把纪月放在心尖上的。
江星仪自己也有个和纪月年纪差不多的妹妹,和纪月是完全相反,学上了一半,又一个人跑去国外学艺术,人生真让她走成旷野了,相比起来,确实还是纪月这种小孩儿好带。
所以昨天晚上吃饭时两人也聊了不少,江星仪回去后便涌出一月份去国外出差时带上纪月的想法,因为一月份打算去比利时和荷兰,正巧对学法语的纪月来说是个学习的好机会。
她本打算今天和纪月提一下的,但上午却没见着她人,不过和徐既明先说也是一样的。
徐既明听完后,沉思片刻,又问道:“大概什么时候?要去多久?”
“应该会等她们都放寒假了吧,团队里也还有其他学生,待半个月左右,正好就回来没多久就过年了。”江星仪解释。
半个月对徐既明来说有点太久了,而且,他原打算等纪月放假后带她去巴黎的。
只不过这个学习机会对纪月来说也不错,他正打算回答,旁边谢存之又来打趣。
“让人去呗,又能出去玩,还有江星仪帮你看着,你跟个操心老父亲似的,这可不像你啊。”他记得徐既明堂妹徐书毓十来岁出国那时候,徐书毓哭傻了说不想离开他们,结果徐既明只是十分冷静地说了一句:落地了记得报平安。
旁边的周青石都比他看起来不舍得,大家小时候都是一起玩的,小时候感情重,徐既明不显于色,长大了他倒是操心起来了。
徐既明这次没反驳,他对纪月的确是操心的,“我回去问问她,毕竟有些远,又还挺久的,我怕她不适应。”
“行,你先回去问问纪月,不行我再去说说。这次是我主动邀请的,不用谢礼。”江星仪又笑。
齐琛刚和周青石打完半局,喝了口水就听到自己老婆说什么邀请,什么谢礼,也过来蹭了半句,得知了原因,又有些不满,“你不打算带我,但却要带他老婆?”
江星仪冷笑一声,“有你在,事倍功半,有纪月她们在,事半功倍。”
周青石和谢存之也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男人不能太粘老婆吧,自找人嫌!”
齐琛轻呵了一声,“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吐槽?”他又转头看向徐既明,试图拉拢同盟:“是吧老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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