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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林平之,王静渊感觉自己因为刚才的演示微微出了一些汗,衣服的清洁度又降低了,要是再低一点儿,就要开始影响练功的效率了,于是王静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哪成想,他刚一打开门,一件湿衣服就直扑他面门。他轻易地接下了衣服,看向了屋子里气冲冲的曲非烟。
“新一,洗衣服就好好洗,别玩我的衣服啊喂。”
曲非烟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是屯了多少脏衣服?!我这都洗了一早上了,还没有洗完!”
王静渊想了想:“也就只有七八件吧?没有多少啊?”
“你为什么不自己洗啊?!”
“笑话,洗衣服多枯燥啊,就像在沙漠里面开大巴,我宁愿裸奔都不想洗衣服。”
曲非烟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静渊:“那你就好意思将所有衣服丢给我洗?”
王静渊撇了撇嘴:“兽王猎的猴放在了山里,没有带来。我将你带在身边本来就有这么一层考量,要不然我干嘛给你取名叫新一?”
曲非烟有些崩溃:“新一和洗衣服有什么关系啊?!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外面传我爷爷……我爷爷是那个。我知道是你干的!”
“当然是我干的,我不是早和你爷爷说过了嘛,你现在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曲非烟都快要哭了:“你……你坏我爷爷名节,让他晚节不保!”
王静渊笑道:“多新鲜啊,你爷爷是日月神教的长老,在江湖上的名声本就不好。而且我这么做,是一种高效可行的办法,你就说现在还有没有人会怀疑你爷爷和刘三爷相互勾结吧?
要是嵩山派还想像原计划那样发难,哼哼……”
曲非烟也不是笨蛋,她当然知道王静渊说得是真的,但她就是生气:“你……你……你欺人太甚!”
……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坐在床上的刘正风,刚刚服下曲洋偷偷送来的解药,并没有感觉到好受一些。反而看上去比刚中黑血神针时,还要糟糕。
只见他手里握着一本薄薄的册子,以往平静和善的面颊此时也变得扭曲了起来,双目赤红,血灌瞳仁。
“老曲啊,老曲!你当时是怎么答应他的?!”
曲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我确实是听了他的计划,但是没成想,他居然能干出这种事。唉!现在后悔也晚了。”
刘正风不顾内伤,运起了内力,将手中的小册子震得粉碎。强运内力牵动了内伤,引得他一阵咳嗽,曲洋连忙将他扶着躺下。
躺在床上的刘正风虎目通红,眼角还隐隐有泪光闪过:“老曲啊!我五十好几了,这辈子一直都是个场面人。哪成想,就在我要金盆洗手的关头……唉!”
曲洋安慰道:“虽然他的手段实在是……但是现在看来,成效还是有的。”
刘正风沉默了好半晌,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说道:“老曲,我们到时候离开大明吧。”
曲洋想了想,别说刘正风了,他也感觉自己也没脸继续呆在这里了,便点头答应。现在他终于明白与王静渊分别时对方做出的承诺是什么意思了。
“我保证刘正风能够顺顺利利的金盆洗手,他反悔了不想退出江湖都难喽。”
是啊,搞成这样子,不想退出江湖都难了。
明明是个正派弟子,怎么比他们日月神教的教徒还邪门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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