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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有些不敢相信,可男人被吻的通红的唇却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真的吻了钟毓。
大脑迟钝地开始回忆这个吻。江逾白怔怔地,脑子快炸开,样子比刚刚还要傻。
“钟毓,我……你、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他想解释,但话是他说的,事情也是他做的,现在再要解释怎么看都像是借口,都很混账。
但他又很怕钟毓会因此而生气,总觉得的还是应该说点什么,急得语无伦次。
“别急。”钟毓弯了弯眼睛,靠向他,握住他的双肩,嘴唇几乎贴在江逾白的耳朵上,那寸皮肤瞬间变得通红,钟毓被他这样的反应所取悦,挑了挑眼梢,用气音道,“哥哥来教你。”
语气又像是带着钩子,江逾白后背微微僵直,大脑已经完全转不过来,他根本来不及想什么,钟毓柔软的唇就已经覆了过来。
和他的蛮横冲撞完全不同,钟毓好像很会接吻,舌尖轻轻撬开江逾白的唇缝,温柔地探进口腔,然后不紧不慢地探索过每个角落,两个人的呼吸渐渐加重……
过了很久,这个吻才停下来,江逾白腿有些软,被钟毓掐着下巴抵在墙上,沉重得喘着气,唇角勾着一丝亮晶晶。
钟毓眼眸黯了黯,用指腹轻轻揩了一把,然后将那根手指塞进江逾白的嘴里,漏出一声笑:
“物归原主。”
江逾白现在的脑子还是迟钝的,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四个字的意思,脑子再一次炸了。
靠。
靠靠靠。
江逾白晕晕乎乎地想,他现在就像误入盘丝洞的唐三藏,而钟毓就是那只妖精。
而姓钟的妖精吃定了他这个江三藏,天生多情地眼睛凝视着江逾白,手指在他的口中轻轻搅动着。
这个动作让江逾白的嘴巴无法正常闭上,非但没能“物归原主”,反倒勾缠出更多。
而钟毓倾身靠近,伸出艳红色的舌尖,轻轻将缀在江逾白唇角的那一丝给舔去,问他:“满意吗?”
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时间或许还没有他们那两个吻长,地上除了一点点湿润,什么都没有留下。
南方的雪本来就湿,很难形成积雪,更何况只下了那么一会儿、又那么小。江逾白的心底生出一点莫名的遗憾。
“……走,唱歌去,今晚我们要、要通宵一整夜!”
“那就说好了,谁也不能提早走……”
有醉酒的客人从【荼蘼】出来,吆五喝六地还要继续寻欢,而他们躲在这条漆黑的巷子里,唯一的光源只有银辉和指间那根香烟的一点猩红亮光。
江逾白靠在墙上,借着月色看着眼前的人,钟毓半垂着眼眸,长发滑落在肩头,被吻得很红的嘴唇吻上指间的香烟,脸上带着一丝并不明显的笑意,像是有些心满意足。
注意到江逾白的视线,他抬眸,对着前者吐出袅袅的一口薄烟,朦胧中他媚眼如丝,轻轻地启口:
“还要?”
这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勾引,俗话说男高和男大一晚上能起来80次,而江逾白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大,且终于得到了心上人的回应,头一次感受到接吻的奇妙,哪里抵抗得了这样的勾引,当即又啃咬了过去。
什么冒不冒犯的,越界不越界的,在这一刻统统都顾不上了,他只想亲吻钟毓,很想很想。
——不管了,先亲了再说,死就死吧。
不愧是榕大的优秀学生,江逾白虚心好学,钟毓只演示了一遍,他就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更多技巧,钟毓被吻得很舒服,结束时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疑似奖励。
那之后,两个人又很长时间没说话,江逾白站在靠外侧的位置,替男人挡着寒风。
而江逾白被勾得迷瞪瞪的大脑终于在冷风中逐渐清醒过来,他侧眸看着男人,没头没尾地说:“我是北方人,京市,如果你想看雪的话,可以去我的家乡。”
京市每年冬天都会下很大的雪,常常整个冬天都被大雪所覆盖,江逾白从小在那长大,也还是会觉得家里的冬天很漂亮,如果钟毓喜欢雪,那一定会喜欢。
可惜钟毓没有回应。
江逾白的心因此也有些没着没落地。
“为什么要亲我?”过了一会儿,他又问。
这回钟毓终于给了点反应,他眼眸轻抬,含着隐隐的笑意和戏谑:“怎么,不乐意?”
“我乐意,但我也需要理由。”江逾白侧过身,倾身靠了过去,同男人额头相抵,“钟毓,你愿意喜欢我了吗?”
后者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如果我说只是随便亲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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