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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有自己的规矩,但像钟老板这样的美人,总会有人冒着破坏规矩的代价不惜赌一把。
钟老板太美了,如果说在【荼蘼】买醉买欢的人是俗不可耐的凡人,那他就是天山顶上供人顶礼膜拜的神女,有无数人想要跪倒在他脚边,恳求他多看一眼。
更何况已经有江逾白这样的愣头青先坏了规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看他仍能好端端地进出【荼蘼】,心思就更藏不住,想要冒犯神明的人比之以前多了不少,江逾白就亲眼见到过一回。
那天他很幸运,一到吧台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安安静静地坐在老位置上,撑着下巴抽烟。面前站着那个叫沈家欢的酒保。
两个人不知说了什么,钟毓就笑起来,袅袅烟雾下的半边侧脸实在好看得惊心动魄,叫江逾白这个从小就没学好语文的人根本不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
不过或许是他的目光太直白了,先是沈家欢朝他看了一眼,接着钟毓也侧眸望过来,视线隔着攒动的几颗人头同江逾白的对上。
清冷的眸子里浮动起柔和的光,似有若无的笑意在嘴角蔓延开,目光在江逾白身上流连了片刻,又很快移开。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和酒保说话。
江逾白握了握拳头,缓步走过去。
他其实已经知道了这里的规矩,可因为钟毓总也不赶他,他便装作不知。
两个人照往常一样各自坐着,江逾白只点一款酒,然后默默地盯着钟毓看。总也看不够一样。
他是奔着证明自己没有喜欢男人而来的,可只要一见到钟毓这个人,就把所有目的忘得一干二净,变成了一个只知道盯着人看的傻子。
偏偏自己还毫无所觉。
当一杯酒喝完的时候,舞池里里传出喧哗声,有个穿着白衬衫、竖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自舞池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个酒瓶。
他的视线往吧台处一转,先是看了江逾白一眼,接着便直奔钟毓而去,一屁股坐在他身侧的位置上。
这家伙一看就是喝多了,平时或许还有几分顾忌,酒精上头之后却什么都做得出来,他把酒瓶往钟毓跟前一放,身体紧跟着靠过去,眯着眼睛不怀好意:
“钟老板,我也算是店里的熟客了,能否赏脸同我喝杯酒?”
说着,伸手就要摸钟毓的脸。
喝酒就喝酒,动手动脚算怎么回事!
江逾白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恨不得将男人那只不安分的手给掰折了。要是这只手真的碰到钟毓的话。
不过很显然,钟老板和他是一样的想法,所以在江逾白准备站起身之前,钟毓已经握住了男人的手,用力往外一折——
“啊啊啊啊啊……”那男人顿时惨叫起来,脸色惨白。钟毓漫不经心地松开手,脸上带着一点不怎么明显的嫌弃,看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狗屎。
这个眼神好性感。
江逾白握着手里的酒杯,下意识咽了咽喉咙。
“滚。”
“荼蘼不欢迎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男人被拂了面子,但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清醒了几分,想起这位美人老板的诸多传闻,他不敢当场发作,冷着脸走了。
一转身,就撞上迎面走来的两个年轻女人,这男人一肚子火气没处撒,见是两个女人之后当即变了嘴脸,直接推了其中一个女人一把,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的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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