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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握住了他的手,脸色有点难堪:“……刚鸣金收兵,要再战恐怕得等上一盏茶工夫。”
苏晏一怔,心道:只要再十分钟又能……卧槽,其实你才是十八岁,我三十六吧?!
皇帝以为他不满意,默然了片刻,动手解他身上半遮半露的中单。
苏晏还没从双方的体能落差回过神,忽觉上身已经赤裸,皇帝正在脱他的裤子。
——那个印章!
腿根的印记早没了,皇爷见了审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苏晏心虚地抓住皇帝的手:“皇爷,臣、臣不行了,要不今夜就到此为止……”
“今夜还长得很。”皇帝不等他阻止,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苏晏用手捂住了脸。
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正在腿根原本的印记处抚摸,心一慌,说道:“其实是因为那天下大暴雨,我——”
皇帝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
半晌后,两人喘息着分开。皇帝面沉如水,说:“看来盖在腿根依然不牢靠,那就只剩一处地方了。”
哪、哪处地方?苏晏还没来得及发问,整个人被拦腰抱起。
皇帝走到窗旁,将他放在一张铺着锦垫的醉翁椅上。
这醉翁椅造型颇有特色,宽大的椅背向后倾斜,有些更高级的款式,椅背下方还连着放杂物的矮榻,也能把椅身支撑得更稳。椅前有宽敞的脚踏,两条实木扶手长长地伸向前方,跟轿杆似的。
苏晏管它叫“懒人架”,人往上面一摊,脚放踏板,胳膊往扶手上一搁,不知道多舒服。
可惜他却不知,本朝无论宫中还是民间,拿这醉翁椅另有用途。
如若知道,他绝不会因为下雨,就把这椅子从院中老桃树下给拖回寝室里来。
直到皇帝分开他两条赤裸的腿,勾挂在长长的扶手上,他才惊觉——这个生孩子似的姿势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用两只手扒拉着长扶手,想要起身,却因为椅面的角度而使不上力,被皇帝轻易地又摁了回去,继续保持着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苏晏羞耻地恳求:“皇爷放我起来……”
皇帝握住他悬空的脚踝,手掌沿着小腿缓缓向上,摩挲着被迫张开的大腿,最后停留在一览无余的两瓣雪丘之间。
柔软阳物下垂着两颗饱满的红丸,皇帝揉搓着,连同后方紧闭的小穴,也因为细致地爱抚而一开一合地翕张起来,渗出的湿润水渍,在指尖的拨弄中发出微响。
苏晏羞耻极了,用一条小臂捂着脸,小声求饶:“别摸了,皇爷别再……啊……”
“此处竟然天生出水,连油膏都不需要了,实是难得。”皇帝看似平静的神色中,藏着密云不雨的深意,“看来苏爱卿是天赋异禀。”
苏晏能感觉到皇帝心中的隐怒——对洗掉了专属印记的他,更是对无视了君威的某个或者某些人。
他此刻心情矛盾,既心虚气短,又理直气壮。前者使他愿意接受一定的惩罚来消弭皇帝的怒火;后者让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背叛,因为他在人格上从未归属于任何一个人,并不会因为被盖了章,就成了谁的所有物。
他嘴里称臣,入乡随俗地跪拜皇权,但灵魂从未向谁弯曲过。
不过,性向也许真的弯曲了——当皇帝用手指进入了他,在软热湿滑的甬道内开拓时,苏晏因为袭来的快感而咬住手背,无奈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为痛失的“直男”称号哀悼了几秒钟,然后决定坦(厚)然(颜)接受现实。
肠道内清液越渗越多,手指抽动之间几乎没有了阻碍,但穴口紧紧地收缩着,连第二根手指都挤不进去,更别提较之大了不知几倍的阳物。皇帝发愁地皱了皱眉,担心他有意抗拒,会在后面的情事中吃苦头。
“放松些,否则朕要罚你了。”皇帝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
手感太好,没忍住接连拍打了几下,但见雪色颤巍巍地弹动着,肌理内薄粉大片大片地晕了出来,是云蒸霞蔚般的绮景。皇帝难忍地压抑着粗重的鼻息,胯下龙根又抬了头。
苏晏在微痛的快感刺激中呜咽有声,肌肉非但没有放松,反倒把后穴内的手指绞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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