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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览讷讷地盯着对方,过了片刻,整个人突然放松下来,调侃说:“你倒是没怎么变。”
“我18岁的时候就已经187,再长就糟糕了。”纪文洲说,“哪像你,当年是个小矮墩子。我还和关承打赌,你最后能不能超过175。”
“现在怎么样?”容览刻意站直自己181的大高个儿。
“亭亭玉立的。”
容览哭笑不得,“你这人用词怎么还是这么怪。”
制片人和吴子显站在旁边听了许久,被阻隔在二人之外,根本插不上话。几分钟后,制片人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们,好奇地问:“文洲,你和容老师之前认识?”
“何止认识。”纪文洲突然伸手揽住容览的肩膀,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笑眯眯地说,“让他给你讲吧。”
容览踉跄两步,站稳身子后,无奈地承认:“我们以前组过乐队,吃住都在一起,关系很好。”
“原来如此,既然是熟人,那更好办了,不过怎么没听文洲提起过?”制片人爽朗地开起了玩笑,“他只说容老师的音色适合唱这首歌,没想到还有层特殊关系。合着你借由职务之便,安插亲信。”
“真是因为他适合,不多说,你等着听成品就知道……”
话说到一半,吴子显直接走开了。三人不知道他这是突然怎么了,下意识闭上嘴,直勾勾盯着他看。
在三人的注视中,吴子显径直走向沙发,将背包放到上面。然后他转过身,兴致缺缺地问:“可以开始了吗?”
制片人看出吴子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连忙打圆场说:“没问题,吴老师后面还有安排,咱们快点开始吧。”
来之前,容览和吴子显就已经把ost的完整版练了无数次。现在也不耽误时间,直接唱给纪文洲听。
纪文洲指出问题的时候,脸上总带着轻浮的笑,但批评却格外一针见血。
“吴老师,‘入梦’的那两个字的起伏,可以再大一点吗?”
“吴老师,‘一往情深’这几个字入早了。”
“第三句是不是有点拗口?我们可以再改改。”
吴子显虽然被众星捧月惯了,但为人没什么架子。尤其演唱并非他的特长,就更谦逊了几分,对方提的建议都会认真参考,因此两人的合作很顺利。
轮到容览时,他的演绎更堪称完美。
容览坐在阴影中,光线勉强够到他的轮廓,歌声沿着他的灵魂缓缓倾泻而出。恰如辛波斯卡的诗:耀眼的粉末从嘴唇溢出,滑润的声音似银器闪烁。
吴子显忽然感觉时间慢了下来,房间如一叶小船,在声浪中摇晃。他看着容览的侧脸,心中分泌出什么像蜂蜜一样浓郁的东西。
他说不清,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
一曲终了,人们从容览“讲述的故事”中回到现实。纪文洲回味片刻,然后毫不客气地称赞道:“虽然有些细节还不到位,但效果已经非常惊艳了。”
“凑巧而已。”容览谦虚,“这首歌完全在我的音域舒适区,这个风格我也比较擅长。”
纪文洲一边在歌词上勾画,一边随口回答:“那还用说,我是想着你的脸写的歌,当然适合你。”
容览和吴子显都闻言看向他,一时间房间里没人说话。
纪文洲抬起头,终于察觉这种说法有歧义。然后他乐了,严谨的纠正道:“你们这什么表情?我的意思是,我按照你的风格和音色写的歌。”
欣赏完容览的局促的反应,他又笑着对吴子显说:“当然,吴老师的那part,我也是想着你写的。”
此刻再解释,就有种找补的意味了。
其实对于制片方来说,吴子显才是他们想抱的大腿,至于容览只能算附赠品。但纪文洲这种说法,反而让人感觉吴子显沦为了陪衬。
容览早就习惯纪文洲满嘴跑火车,无奈之余看了眼吴子显。好在对方平静旁观,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只能说纪文洲恃才傲物惯了,说话随心所欲这点丝毫没变。
三人上午练歌,下午开始试录音。为节省时间,他们点了三明治外卖充当午饭。
这边容览和纪文洲都已经吃上了,那边吴子显还在努力把“肉多多三明治”里的蔬菜挑出来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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