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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迩脸色微变,瞬间就明白余寂时话中隐含的意味,眸中翻涌出浓稠的暗色,讶然开口:“你是说……”
“对。”余寂时点头,随即解释,“清色酒吧是同泽市里极其热闹的gaybar,郑瀚生三十岁已婚大堂经理,为什么会频繁出现在酒吧?抱着最大的恶意揣测他,就是工作辛苦追求刺激。”
这个猜测真的极其荒唐,却又莫名符合逻辑,程迩沉默几秒,缓缓接过话:“所以,他因爱生恨,特意在郑瀚生喝醉离开时将他控制,最终杀害?”
“是。当时冯奂说,每次郑瀚生光顾,林河洲都要亲自调酒并陪同,两人相谈甚欢,当时我就隐约感到不对。”余寂时越说,目光越是确信,语气都冷静下来,眉目也渐渐舒展开来。
最后,他长舒一口气,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比如,为什么林河洲会亲自调了杯酒并对程队你直接袒露失败的感情史,又为什么被抓捕后见到你就异常暴躁。”
说白了,大概是程迩一句胡言乱语的“被分手”,让情场失意的林河洲找到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又有酒精和气氛加持,一上头,就把情史全部吐露出去。
哪知道前一秒crush,下一秒catch。
程迩看着余寂时垂眸强压唇角淡淡的笑意,一时间既无奈又好笑,赶紧说道:“好了,别再胡思乱想。瞧着他也吃完了,咱们直接去。”
再度推开审讯室的门,里面熬了许久的两名专案组同僚,脸上皆是露出疲惫又无语的表情,见有人来换班,仿佛看到了天降的救星。
等程迩和余寂时在座位上坐定,林河洲不知是否有所感知,一直耷拉着的眼皮子懒洋洋一掀,直直对上程迩那漫不经心的、带着点儿嘲讽的眼神。
嘴角肌肉又轻微抽动一下,林河洲胸脯起伏两下,很快便归于平静,按耐住心底的燥怒,毫不退缩地回视。
他面无表情,颇有一番把沉默贯穿到底的态势。
见程迩抱臂,并无要开口的意思,余寂时很自然地率先开口说道:“林河洲,我们已经见过冯奂,你现在没什么想主动坦白的吗?”
听到这个名字,林河洲丝毫不意外。一条道儿上混,又多年交情,冯奂这人性格如何、为人处世如何,他一清二楚,本就没想冯奂会替他保守秘密。
此时他耸耸肩膀,神色松散,一双深沉的黑眸里,隐隐透出几分嘲笑,装傻道:“是吗?他说了什么啊,和我有关系?”
林河洲演技拙劣,毫不遮掩挑衅之意,余寂时却依旧心无波澜,指尖轻敲着键盘的空格键,不急不缓地说:“冯奂明确指认,是你与另外两名同伙,共同策划绑架了郑瀚生,并且篡改监控,通过清色酒吧将人进行转移。”
“所以呢?”林河洲扬了扬下巴,略微低哑的声音仿佛浸润了细碎黄沙,边笑边反问,“人证物证俱在,还需要我亲口重复一遍?”
见林河洲车轱辘话说得得心应手、洋洋得意的模样,余寂时唇角挑起极淡的弧度,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暗色,直接调转话题:“郑瀚生与你夜夜相聊,你自己没有问过他,他性取向如何,是否成家?”
他话音一落,林河洲的眼眸明显瞪大,眼白里充斥着猩红血丝,应激地攥紧拳头向前探身,一脸愤怒地看向两人,脱口而出的低吼和脏话:“这他么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林河洲瞬间的反应,就足以印证余寂时的猜测,程迩歪了歪头,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轻啧。
此时此刻,林河洲已经濒临暴走,恶狠狠看向程迩,嘴一张一合,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自尊心受到侮辱的同时,还憋屈得不行。
余寂时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见他狂躁地挣扎制造声响,拿起手边的签字笔,用力敲打桌面,紧接着逼问:“林河洲,你是遭到了郑瀚生的欺骗,付注感情,却发现对方早已成家,因爱生恨,才选定了郑瀚生为杀害目标,对吗?”
当耻辱被直言戳穿,林河洲的自尊心彻底破碎,面部狰狞,大吼道:“他明知道我喜欢他,却不肯告诉我,这是谁的错?他就是个混蛋畜牲败类,他就该死!”
见程迩和余寂时一脸平静,他愈发狂躁,歇斯底里地怒吼质问:“你们这个表情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觉得这种人不该死?不该死吗!?”
余寂时轻垂眼帘,签字笔攥在掌心里,对此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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