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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寿果然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柳树下等着他,他裹着棉袄,在老牛前前后后踱步,就差把焦虑写在脸上,那老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周寿上下左右的来回蹿。
“走了。”没有祁广在这抱他,隋宁远只能先把屁股坐在车后头,然后再一点点挪动上车。
“怎么样?”周寿忙问。
“应当是成了,反正我说完一遭出来,那俩人正在桌前合计呢。”隋宁远坐稳当了才说,“你不慌,回家后找几个爱传话的媒婆,把我今儿上门提亲的事儿四处传一传,最好让更多人知道这继父继兄是如何没皮没脸,只吃不吐的人,然后你再耐下性子等一等,让他们主动来求你们,这事儿就好办了。”
“得嘞,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周寿乐了声,“现在去书坊?”
“对。”隋宁远点头,伸手拍了拍车上摆的那一摞书。
到了上回的书坊,隋宁远把一摞书交给店里的伙计,伙计拎着去库房挑选些二手三手的旧书来换给他,这样好处是不用花银子,可以换到新书来看,坏处就是不能自己挑,都是看些书坊剩下来的,有时候缺页残篇的事儿也常有。
等着伙计换书时,隋宁远稍微搓了搓冻僵的手,站在柜外前头候着,外头进来一人,同样搓着手抱着胳膊,进门就喊道:“这遭瘟的天气,撒个尿回来差点没冻死在半路。”
隋宁远闻声看了一眼,认出这人也是店里的伙计,上回他和祁广来着挑书时,正是这人接待的他。
那人抬头一看,也认出隋宁远来,一拍脑袋道:“唉,客官,你是不是上回留了字条要书,求我们掌柜去进货的那个。”
“是我,怎样,有结果没?”隋宁远点头。
“没有,你那书应当是要不成了,求的人太少,掌柜说犯不着再印一次。”伙计从钻进柜台,嘴皮子飞快,“但是我还真有事找你。”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儿?”隋宁远愣了愣。
“是别人找你。”那伙计从柜台下头扯出上回的字条来,摆开在眼前道:“上回你找书,留在这一行字迹,结果被后来的一位客官一眼看中,夸你字写得好,非说要见一见你,给我留个地址,要我转交。”
“是谁?”隋宁远伸手拿过来伙计递来的地址,随意看了眼,上头还留了名,三个字,徐新知。
“徐新知你不知道?”伙计笑了,“南溪楼掌柜的独子。”
隋宁远摇头:“我不知道。”
他知道南溪楼,早年前因为莫北姑的关系,也见过南溪楼的掌柜,但这些年老掌柜逐渐退居,将家中生意让给儿子关照着,隋宁远便不大清楚了,他一直在这庄子里挣扎求生,没空理会阳城县这些人和事。
这字条他只看了一眼,随意收在身上,并没有再细看,原本也没打算去。
因为一笔字结交,都算是文人墨客茶余饭后才爱干的事儿,他现在不比从前,没那么多精神头搞这些没用的东西,相比之下还不如在家等着祁广回家吃晚膳来得实在。
另一个伙计已经拎着书从库房出来,一捆交给隋宁远,隋宁远也没细瞧,拿着便走了,周寿把他送回家中。
今儿因为白天有事,大宝二宝没跟出来,学堂干脆放了一天的假,小牵又背完了书,在家呆着也是无聊,沈如蓉和周寿带着她去后山上玩雪,隋宁远怕冷,不大愿意去,就裹着狐皮在榻上随意翻着书。
库房的伙计挑书都是随便拿的,这里头有些正经的书,隋宁远少时上学堂就学的那种,满篇文韬武略,之乎者也,他看了两眼便嫌困,随手摆在一边,翻开剩下的小说和话本来看。
小说里也分正经不正经的,有那好好讲故事的,就有那市井街头的男人们最爱看的,带点情色故事的内容,看来看去,什么爬灰啊,偷情啊,都是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东西,隋宁远好笑地随意翻了两眼,兴趣不大,他早已过了对这些男女之事好奇的岁数,只是觉得庸俗不堪,于是合上藏起来,等到下次去再换,不能让小牵瞧见。
终于挑出几本能看的,还没翻开,一页纸就从夹缝中掉出来,隋宁远拿过来一看,纸上原来是不知道从哪本春宫图上掉下来的图画,画面中央正是两个男人,正抱在一块儿亲吻,其中一个正吻着另一个的喉结,而下头那位扬起脖子来,一副欲生欲死的陶醉模样。
隋宁远盯着那画面看了一会儿,这回没有嫌无聊,这画面只是其中的一小页,并没有画出更为具体的内容,两人还穿着衣裳,还算是正常,只是这也足够刺激,带着隋公子回到祁广吃醉酒的那天夜里。
喉结上被汉子吻过的触觉重新浮现,隋宁远低低地咳嗽一声,总觉得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痒起来,用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喉结,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主人家我们回来了!”孙小牵的声音突然从外头传来。
隋宁远吓得手一抖,手里的纸飘飘忽忽地向远处飞去,他慌张地站起身,扑着把纸追回来,在小牵进门的最后一刻,成功将纸揉成一团塞在自己袖子里。
“主人家在干什么?”孙小牵站在门槛上歪头看他,“快出来看,周寿哥用箩筐给我逮了一只家雀,就在外头呢。”
隋宁远不自在地咳嗽了好几声,点头道:“你先去看,我马上就来。”
“哦,好。”孙小牵走了两步又退回来,“主人家晌午的药喝完了吗,瞧着脸好红,是不是身子又不好了,用不用去去找阿广哥,阿广哥交代了,你身子难受就要第一时间去找他。”
“我,我没事。”隋宁远眨了眨眼,挥手笑道,“去吧,我在屋里待热了而已。”
孙小牵这才跑走了,隋宁远长舒一口气,把那团东西从自己袖子里掏出来,四处看看,最后掀开被褥,做贼心虚地一股脑塞进去,藏上盖上,这才出门去看小牵他们逗弄抓来的家雀。
“主人家,我可以养它吗?”孙小牵蹲着看周寿从扣着的篮筐下抓住小雀。
“不能吧。”隋宁远看着小孩失落的眼神,“不是不让你养,只是这家雀儿性子是最倔的,捉回来不吃也不喝,养不活的,与其几天就玩死了,还不如放了。”
“是呢,我们小时候抓的那些个雀儿一个也养不活,喂米汤都不吃,有些脾气大的还会自己一头撞死。”周寿把手里的雀儿递给孙小牵,“养不活的,你且拿着摸摸玩玩,晚些就放了吧。”
“好。”孙小牵应了声,伸出一根手指搓着家雀儿的脑袋。
在沈如蓉的操持下,隋宁远准备了今日的晚膳,切了块五花肉做了个炖肉盖饭,他和周寿两个扛着,才把上回那巨大的南瓜砍下个瓜头来,制一道南瓜汤喝。
剩下的,隋宁远把南瓜籽掏空,洗干净,放在簸箕里拿出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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