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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我一直以操你为荣。所以一激动才会口不择言,没给你留面子。兴许那会儿大家都醉了,谁也没听见。”
池骋胸口的旺火,又被“操你”俩字浇灭了大半。
吴所畏接着陶醉般地说:“你就原谅我吧,因为我上次操你没什么印象,所以才喜欢添油加醋一通形容。表面上好像是向别人吹嘘,其实就是说给自个儿听的。”
池骋听明白了,敢情这货压根没找到症结所在。
“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整天被你压着的大老爷们儿吧!”吴所畏又在池骋屁股上顶弄几下,“啥时候再让我操一次?”
池骋沉默着沉默着,吴所畏憧憬着憧憬着……
突然,嗷的一声惨叫!
吴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凉椅上,半个身子都麻了。本以为池骋会粗暴地压上来,不想人家掉头走人了。
吴所畏胯下的小鸟瞬间疲软下来,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
第二天,吴所畏去找姜小帅的时候,姜小帅依旧趴在床上,这次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池骋可能真生气了。”吴所畏说。
姜小帅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表示得那么明显,他大鸟也硬了,可就是死也不碰我一下。本来我还想操他的,可一想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就没敢轻举妄动。”
姜小帅眼皮耸拉着,有气无力地说:“那你真需要好好哄哄他了,千万不要让他化怒气为暴力,那样你就惨了。”
“我怕的就是这个!”吴所畏说。
两个人沉默了半响,吴所畏眉头紧锁,自顾自地嘟哝道,“我该怎么哄他呢?我最不擅长这个了。以前岳悦生气的时候,我越哄她越生气。”
“岳悦能和池骋一样么?岳悦本来就不待见你!池骋只是生你的气而已。其实男人比女人好哄多了,你以前不是说过么?你只要一笑,池骋就没脾气了。”
吴所畏叹了口气,“我怕这次情况严重,笑一下已经不起作用了。”
“那你就送他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最好是亲手做的,能让他看到你的心意。”
吴所畏有点儿发愁,“又做东西?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哄他妈高兴,鼓捣了多少东西,现在他妈看见家里有垃圾就扔给我,连吃剩下的瓜子儿皮都不放过,我现在最害怕DIY这个词!”
姜小帅眨眨眼,“你可以去请教你偶像啊!他脑子里那么多花招儿,让他借你一个呗!”
“老去求人家不合适吧?”吴所畏假装内敛。
姜小帅在吴所畏手心上抠了一下,“就你俩关系,有什么不合适的?”
吴所畏嘿嘿奸笑两声。
然后,他真去了。
晚上,池骋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给自己盖被子。眯缝着眼睛斜着枕边人,吴所畏对着屋顶叹气,落寞的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吴所畏静默了片刻,便抽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然后,找出一块新买来的香皂,按照汪朕的传授,细致雕刻起来。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钟头,直到天快亮了,吴所畏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床。
早上,池骋睁开眼,正前方有一条香皂雕刻的龙,晶莹剔透,威武霸气。
吴所畏见池骋醒了,便把头钻到池骋的腋窝下,一边打哈欠一边问:“我亲手给你做的,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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