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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爹爹因着她为了求娶相泊月而挨了杖责的事伤心生气了许久,觉得定是相泊月做了什么魅惑了她,才会让自己如此冲动。
即使事后点头应允了他过门,可心中的那团气难免会郁结。
然后想办法找他这个‘罪魁祸首’来发泄。
虽说事情真相并非如此,可其中的弯弯绕绕,她不可能给爹爹一个男子讲清楚的。
可相泊月说到底也算是无辜的。
她又答应了他姐姐会好好照拂他,所以只能尽量让他们二人别见面。
这次是她恰好在府中,能够得了信赶来救他。
下次可就说不准了。
二人真要是起了什么冲突,她的心必然会偏向父亲。
所以为了相泊月日后少吃些苦头,她如是说道。
闻言,相泊月抬眸看她,一时间曜黑的瞳孔内神情难辨,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见他如此乖觉,季旷柔也没再说些什么。
转而低眸看向相泊月垂在身侧长指微蜷的双手。
方才她牵他的时候,触到了他指腹处的触感有些不对。
再联想到桌上放着的那一排茶盏,不难猜出父亲是怎么为难他的。
想到这,季旷柔心中叹了口气,都说有男人的心气儿小,几个男人一台戏。
这样一看,果真如此。
“手上的伤不要碰水,回去后让下人去我那给你拿些凉玉胶,过几日便能好。”
听了季旷柔的话,相泊月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指,随即一股麻酥酥的痛飞快地窜进他的心口。
他控制不住地眼睫轻颤,心中却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反而有些留恋那酥痛过后的余韵其中的钝暖。
相泊月刚想开口道谢,却又听季旷柔又道。
“本郡主还有旁的事,先走了。”
说罢,季旷柔转身打算离开。
闻言,相泊月的目光不自觉追随她的背影,却又在下一刻蓦地蹙紧了眉。
少顷,他对着季旷柔离开的方向沉声喊道。
“彩川,你要随郡主去做何?”
被叫到名字的人身形一僵,迟滞地转身,有些心虚地瞥了相泊月一眼,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季旷柔恍然转过身。
“哦,对了,你身边这个叫彩川的陪嫁小侍挺有意思的,借本郡主两天。。。。。。”
闻言,相泊月猝然转头看向彩川,昔日清冷如潭的眸中罕见地激起一阵骇浪。
心口处也随之无端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悸颤与酸戾。
搅得他胸腹一下子剧痛不已。
下一刻,身体骤然失力,相泊月眼前一黑随即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文中午时大约是中午十一二点。
这章六千,我看谁还喊我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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