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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外面刮着风,屋里烧着火盆倒是不冷。
戚韵昨日去了军营,现下还未回来,前两日江家嫡系有人娶妻,江言卿身为家主,也不可不去受个礼,给小辈一份红封,只能万般不舍地留闻大人独守空房了。
身边没人作怪,闻玉书睡得更踏实,到了时间还未醒来。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一人打开,冷风刚吹进来,又被重新关上的门阻挡。
那人走到了床边,脱了鞋便上床,覆在散着头发的闻大人身上,一双微凉的手顺着他衣襟伸了进去,凉的人打了个颤。
他摸到了闻玉书的胸膛,闻玉书闷哼了一声,抓住来人的手,眼睛还没睁开便半梦半醒地,无奈道:“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呢。”
那人笑盈盈地问了句:“不是青天白日便可了?”
闻玉书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江言卿俊美不凡的脸,对方长发披肩,被玉打的冠束起一半,压在他身上,那种风雪凉意闻着很清凉,似乎刚从江家出来,就等不及地过来了,一双眼睛含着笑看他,常在内阁批票拟的手还放在他衣襟里,很不成体统,他叹了口气。
“江家的事都处理好了?”
“有什么可处理的,”他不让江言卿摸胸膛,江言卿就把手拿出来,玩起了他耳边的一束发,漫不经心缠绕在手指上,和他抱怨一样:“喝了茶,给了新人见面礼。”
他也叹了口气:“就等着莹姐儿长大,替我收回来了,不然我这些年给出去的礼,岂不是白给了么。”
闻玉书觉得好笑,和他打趣:“江大人乃谨身殿大学士,一朝内相,还少了这些身外之物么。”
江言卿假模假样地和他诉苦:“闻大人这就不懂了,这不是还要孝敬“上峰”么,我只是小小次辅,上头还一位元辅呢。”
躺在他身下的“上峰”哦?了一声,温和地问:“江大人平日里都是如何孝敬元辅的。”
闻玉书加封元辅已有半年,是内阁之首,当之无愧的内相,江言卿也算是他的下属。
江言卿眉眼随慵懒,却带着攻击性,唇角勾起,手指慢慢绕着闻玉书耳边垂下的一缕墨发,语调可怜地描述一场古代职场性骚扰。
“自然是日夜伺候了,有时候伺候的不好,还要被抓呢,我此次回去,沐浴都不敢叫小厮过来给我擦擦背。”
闻玉书这斯文人非但没脸红,还轻挑起了江言卿的下巴,翻脸不认人一般,轻柔地问:
“江大人这么不想孝敬本官?”
“言卿知错了,”江言卿在他唇角亲了亲:“还望元辅在给我个机会……”那只手伸到了他“上峰”裤子里:“好好孝敬您。”
火盆里的碳火炸开一声轻响,屋里暖烘烘的让床上交欢的人汗流浃背,当朝元辅生的那样年轻,看不出早已名誉天下,如今却跪在床上,被次辅入的凶狠,那一品的朝服还挂在一边,清瘦文雅的读书人却在阳具的冲撞下浑身发抖,抓住了床单,低低闷哼呻吟。
在外头江言卿要听他的吩咐做事,可如今到了床上,当上峰的屁股吃着下属的阳具,那汗津津的雪白衬得挂着一层肠液的紫红肉棒更加狰狞,一进一出地插出噗嗤水声,被撑大的菊穴只能无力吞吐,滴淌下来的肠液流了满腿。
江大人低下身亲吻着“上峰”的脊背,一双手按在他腰上,撞得名誉天下的读书人呻吟着一抖,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垂下的肉棒陡然射出几道乳白,落在床单上。
那位江大人低笑了一声,看来上峰是很满意他的孝敬了。
他看着身下汗津津的白腻身体,顶了又顶,磨了又磨,直到对方被他弄得浑身泛起潮红,抖的不成样子,额头抵在手背上急促喘息,才忍不住抵到深处内射。
浪费了一个早晨,幸好今日不早朝,俩人收拾干净,才慢悠悠地去了内阁衙门任职。
下午的时候,二人和几位工部的官员去看修好的大桥,闻玉书检查过没什么问题,笑着夸了几位官员。
工部有一位新入职的官员,是今年才从翰林院出来,被带出来见世面的,激动的语无伦次。
这天下读书人,哪里有不仰慕闻元辅的呢。
话说到这儿,一阵马蹄声便进了,众人抬头一看,这骑着大马来的不是大将军戚韵还能是谁。
工部的官员立马就要给小侯爷行礼,却被对方抬起一手打断,只留下刚从翰林过来,还没上过朝的那名官员一脸茫然。
戚韵没从高头大马上下去,而是一手拿着马鞭,微微倾身看向站在地上的几个官员,不认识这些人和闻玉书似的,饶有兴趣地开了口:
“好白净的读书人,跑来这荒郊野地的做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纳闷大将军是怎么了,那刚从翰林院转过来的小翰林见到偶像被调戏,可被气得面色发红,话都说不出。
……放肆,太放肆了!山野土匪竟然敢调戏朝廷命官,当朝首辅!不过还不等他呵斥出口,就见首辅愣了一下,随后笑了。
“出来办些事,这就回了。”
戚韵漫不经心地晃着马鞭,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小腿,一双眼睛把他打量了个遍,咧开个笑:“回哪去?正巧我缺个压寨夫人,不如跟我走吧,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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