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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京郊,道路渐渐没有靠近京城那般宽敞平稳。
便是坐在做工精良的马车上也逃不过颠簸。
在乔楚芯第五次在马车行过地面上的窟窿,被冲力甩到赵承煜的边上之后,他干脆伸手把她抱稳了,固定在自己的身旁,不让她继续瞎折腾。
“你想做什么?”被他拦腰抱住,熟悉的触碰瞬间带起一阵寒颤窜过全身,乔楚芯目露警惕。
她可实在怵了他无时无刻的发情!
“你次次退到边缘,最后不都回到原位上?赵承煜意有所指道。“莫闹。这段道路不平,坐好了。”
说完便继续闭目养神,手臂稳稳地环着她的腰身,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乔楚芯将信将疑,半边身子贴上他的身侧。
然这种非正规的小道路实在没有官道修建得平稳。这不,马车的轮子‘咯噔’一下,又艰难地滚过一个窟窿,乔楚芯被那力道甩得凌空,落下来的时候撞进了一个软硬适中的座位上,额头也贴上厚实的软垫。
与赵承煜四目交接,见他的瞳孔里划过暗光,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坐在赵承煜的身上,额头撞到的是他举起来护着她的手掌。
温香软玉入怀,赵承煜的野心在蠢蠢欲动。
他试探性地收紧环着她的细腰的手,手指开始像弹琴一样,富有韵律地抚摸她的腰侧,每一下都是在拨弄她的心弦。
她渐渐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下有一只沉睡的巨兽正在渐渐苏醒。巨兽抬首,透过层层布料戳了戳她的私处。
“不,不要……”乔楚芯慌忙地从他的身体上爬下。
赵承煜深呼吸以平复自己体内躁动的欲望,捉着她的手道:“乖乖,帮我弄出来,我不闹你。”
他不想要强迫她,但还是竭力为自己争取好处。
“不要。”乔楚芯毫不犹豫地拒绝。她知道他惯来会蹬鼻子上眼,夺嫡最后的赢家,从他父皇手中抢来的江山,这样的人绝对不缺心机手段。
她才不信他说的不闹她。
“芯肝……帮一帮我。”赵承煜声音喑哑,握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勃起的一大坨。“只是用手。我不动,你帮我,好不好?”
“你不能自己弄吗!”乔楚芯瞪着他,面上隐含薄怒。
赵承煜也不恼,对着她悠悠一笑。
“芯肝,你不知道你生气起来有多可人罢?从前那般惟命是从并不适合你,你许是不知,我便是爱甚你这股娇蛮的真性情。鲜活,生动。”他称赞道。
与她先前受压迫下的隐忍与理智相比,敢与他闹脾气、出言拒绝他的乔楚芯毫无疑问的是在无意识之间流露出两人之间的亲密与熟稔。
乔楚芯呆了呆,感觉五雷轰顶!自撕破脸皮后,她未曾再奉承他,但要说生气,娇蛮与真性情——
这显示着,她下意识对他卸下了心理防备。
是致命的。
“芯肝……莫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赵承煜亲了亲她。“我悦你,你愿意亲近我,只会令我欢喜。我不给你施压,待你想好了,再回应我。”
他不会让她知道他心口不一。论攻心、阴谋与阳谋,他样样手到擒来。
“芯肝,帮帮我,它想你,想得发疼……”他压低了声音,趁着她分心掏出自己的分身,握着她软绵绵的手掌贴上去。
掌心里的巨物灼热、粗长、富有生命力。
与之相比,乔楚芯感到深深的疲惫。赵承煜在无形中撒下天罗地网,深深地把她拴住。嘴上说不施压,实则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若非他点破,她甚至不会发现心防线上隐秘的裂痕。或许直到哪天,这道裂痕大到无从修补,待心河决堤,她在溺死之前才会有所醒悟。
乔楚芯从座位上起身,跪在他的身前,张嘴把那根多次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孽物含入口中,一股腥膻直冲感官。她用手扶着肉棒的下端,慢慢地吞吐起来,舌头勾着马眼打圈,用力吸吮。
龟头被纳入温室之中,令他浑身战栗。
赵承煜没想到有这般意外之喜。
他知道她不喜欢给他吹箫,唯一一次是他强迫来的,甚至他还因此被她记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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