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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当时你多大来着,二年级?拿着期末考的奖学金很豪气地说要请爸爸妈妈喝茶。”她轻轻转了转手裏的茶杯,满脸的怀念,“结果一边点菜一边算着多少钱,转眼间你就这么大了。”
但是二年级下学期,我爸妈终于过不下去离婚了。
我妈显然也想起了这点,立刻转移了话题:“现在在学校怎么样啊,有没有女朋友?是不是该实习了,要妈妈托关系问问吗?”
“没有女朋友!”说实话,感觉女朋友这个词离我越来越远了,至于其他的,我有点无奈,“学校挺好的,我才大二,还没到实习的时候。”
“这样啊……哎对了,仲仲小升初成绩出来了,最近忙着给他选学校呢,你也参谋一下?”仲仲是我妈再婚生的儿子,原来已经都到上初中的年纪了。
“当初你在哪所中学读来着,是你爸帮你报的还是我帮你报的?”
其实都不是,当初我和几个同学凭成绩提前和一所中学签了合约,签约那天是我爷爷陪我一起去的。
只要说到小儿子我妈就有说不完的话,能从他的学习成绩聊到日常生活,语气虽带着担忧操心但却是幸福的,我全程都没打断她,点心一个一个往嘴裏塞。
能看出来妈妈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仅有个温柔体贴的丈夫,还有个调皮聪明的儿子,谈及他们时眼裏的爱意和勾起的嘴角让她整个人容光焕发。
结好账,我并不赶时间,就陪我妈坐地铁送她回去。
过安检时她留意到我的背包,惊讶道:“怎么就带了这么少东西,不是放假了吗,你的行李呢?”
“在学校,还没收拾。”
“暑假是去你爸那儿吗?”
“应该不了,留在学校。”
到了小区门口,她让我上去坐坐。我回忆起仲仲那小胖子好几次露出仿佛我要把他妈妈抢走的戒备眼神,随便找借口拒绝了。
她温柔的眼神註视了我好一会儿,最后给了我一个很轻的拥抱:“照顾好自己,好吗?”
一瞬间我整个人绷紧了,接着慢慢放松,轻声应了句好,目送她转身上楼后才离开。
天气很热,她那个拥抱很快就被蒸发掉了。
尽管上班早高峰刚刚过去,马路上依旧繁忙,来来往往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我混在人流裏随他们走动,但心裏对于去向一片茫然。过斑马线时一个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差点没撞到我,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眼剩下的时间,转身冲向地铁站。
转了两趟线,出了地铁站又坐了趟公交,终于到了我以前住的地方,一间位于老城区的单元房。这是我爷爷奶奶的房子,爸妈离婚后我就一直住在这裏,到了高中才住宿。
爷爷奶奶走了后,这房子便搁置了,我每年寒暑假回来打扫一次,这次也不例外。清理门口的信箱时,发现裏面还有一张寄给我的明信片,我随手收进了裤兜裏。将房子简单打扫了遍,我拎着那袋水果去了拜祭的地方。
到时天色已晚,太阳偏西,烧红了整片天空,园裏只有我一个人。我一点点擦干凈墓碑上的灰尘,把落叶一片片都捡了。
“爷爷奶奶,好久没来看你们了。”我拿了把荔枝放在贡品碟上,“带了你们喜欢的荔枝,桂味,我妈买的。”
“这大半年我去了好多地方,认识了好多人,他们……”我停顿了下,觉得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反正……我最近挺好的,你们放心吧。”
我站在墓碑前註视着上面照片中的两人,有些出神。
“时间到。”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响起,“现在将您传送回去。”
身边的场景像是被风吹散的花瓣一样,碎成了星星点点,全部消失不见,我又回到了那个四面透明的休息空间裏。
在现实世界过去一天,大概相当于任务世界的半个月。无意扫了一眼空间裏的巨幕光屏,发现霍崇晏等四人正神色严肃地围在我的床前,期间有医生不断出入房间。我不由眼皮一跳,忙问系统发生了什么。
系统可疑地停顿了一瞬,接着用毫无起伏的机械音开始解释:“受任务世界规则干扰,您离开后数据身体出现了一点小故障,现在为您回放当时的情况——”
只是「小故障」而已吗?我心裏有种不好的预感,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我那具由数据组成的替身某天毫无预兆地出现故障,所有体征数值忽然异常,监测仪连连发出刺耳的警告声。
陆行和薛磬冲了进来,一个去检查体征检测仪,一个附身扒开我的眼皮查看,然后迅速叫来门外的医疗小组把我推进急救室,场面一度兵荒马乱。
陆行一边调度人员一边让身边的小助手记录数据,各种医疗仪器陆续准备到位,隔空看着自己被抢救的画面还挺微妙,再瞥见监测仪上一直下降的心率,我有些心虚地切换了画面。
急救室外,有人在跟刚赶来的霍崇晏汇报情况,令我意外的是程渊野也在,正透过玻璃窗盯着裏面的情况。
不久,霍崇晏挥手让人离开,踱步到门边等候区的座位坐下,手肘撑在腿上,微微躬着背。我的角度瞧不清他的神情,只看见他身体紧绷的肌肉线条,手背上青筋因为握紧的拳头根根凸起。
程渊野杵在窗边一动不动,又有几个人冲忙跑出来。他拳头忽地砸在墻上发出一声闷响,嘴裏低骂了句,扭头往走廊走去。等他回来时,脸颊和双手都湿漉漉的,眼圈像是有些红。
数据身体的故障很快就自我修覆了,但在陆行他们看来,我的情况忽好忽坏十分异常。于是把我转移到重癥监护室观察,接着和小组专员开紧急会议。
一面玻璃相隔,霍崇晏站在监护室外面註视着躺在裏面的我。听见司循赶来的脚步声,他回头,两人视线交汇。瞧见脸色沈到极致的司循,我生怕他俩再打起来。半晌,霍崇晏无甚表情地重新将目光落回我身上。
这之后,司循留了下来。在重癥监护室待了几天,各项数据恢覆稳定。陆行和薛磬实在检查不出异常的原因,便把我转回了原来的疗养房间,只不过在裏面添置了好几样看不出用途的仪器。
最初那几天,司循寸步不离守在床边,半夜就坐在椅子上和衣休息,白天按照薛磬的指示用棉签沾湿我的嘴唇、替我擦拭手脚。对于前来的霍崇晏和程渊野,他没有什么反应。三人偶尔的对话也是围绕着我当日情况展开,其余时候都各自在房间裏找个角落沈默地待着,气氛诡异却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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