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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选那个日期,是因为朕会害怕。”
顾昭瑾不只是臣子们敬仰的威严端庄的君王,也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有自己心悦的人,也有自己会惶恐的事情。
先前掩藏得很好,却在看到钦天监呈送上的吉日里有他烂熟于心的,属于某个人的祭日以后,难以控制地感知到这份恐惧蔓延了出来。
明晃晃地提醒顾昭瑾,他已经失去过一次陈逐。
即使知道前世今生,在自己的安排与筹谋之中许多事情已然发生了变化,此年非彼年,此日期非彼日期,二者相差甚远,顾昭瑾还是无法接受。
那毕竟是陈逐的祭日。
纵使钦天监测算出来的结果千好万好,在顾昭瑾这边,也是蒙上了阴翳般的不详。
明白顾昭瑾话语中的意思,陈逐揽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力道用的更大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知道。”陈逐说。
他看着顾昭瑾从太子到天子,从青涩开朗到成熟威严,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心脏到底有多软。
“我都知道。”他低头,唇瓣碰了碰对方的发顶。
颈边有湿润的痕迹淌过,陈逐拿起放在软垫上的毯子把人战栗的身躯裹住,让顾昭瑾窝在自己的怀里。
没有去看对方的面庞,只是一下下地亲吻帝王的耳垂:“别怕,我在。”
……
因为不小心把人逗难过了,陈逐今儿个是难得的安分守己。
老老实实地帮顾昭瑾看奏折、陪着吃饭,拉人逛花园,就连晚间就寝前,帮人更换玉。势的尺寸的时候都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顾昭瑾亲了一顿,然后就准备睡觉了。
枕在陈逐的怀里,帝王有些不大习惯陈贵妃这么正常的模样,拨了一下对方散落的头发,问他:“明天朕替你束发,如何?”
本来今天在御书房的时候顾昭瑾就想提起这个,奈何后来的发展以及情绪的变化超出所料,以至于没能说成。
陈逐愣了一下,唇瓣扬起略深的弧度。
“臣妾不胜荣幸。”他说道,高高兴兴地又把人亲了一通。
等顾昭瑾喘着气,有些受不住地推他,陈逐这才退开一些,把本想着今天不胡闹,但是吻着吻着不知不觉又探入对方衣领的手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说:“正好明儿重阳,节假不早朝,咱们有足够的闲暇。”
顾昭瑾点了点头,微微抿唇,等了片刻,想看看陈逐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话要说的。
“不过臣难得休沐,陛下该多睡会儿,最好是晌午再起,可别起太早了。”陈逐提醒。
睡到晌午……
重阳登高都是要早起的,从皇宫到随便一个山脚都要午时了,没听过谁要出门还睡到晌午。
帝王的面色淡淡,眉头微不可查蹙起,抓着头发的指尖略微用力,陈太傅“嘶”了一声,心不在焉的顾昭瑾回过神来后发现不小心把人的头发扯断了两根。
“痛么。”他连忙摸了摸陈逐的脑袋,然后被人一把捉住手腕揣进怀里。
夜已深沉,陈逐的声音带着睡意,懒洋洋的:“臣妾皮糙肉厚,有什么痛的。”
松了一口气,顾昭瑾打算直接问:“那明天——”
他想问陈逐明天有什么安排,结果又听到人说起:“明儿午膳和晚膳想吃什么?”
“都可。”顾昭瑾对这些没有太多讲究,继续说,“明天——”
“那穿什么衣服?没记错的话先头内侍又拿来了两身新衣……”陈逐又问。
这人老是打岔,顾昭瑾忍无可忍,伸想要腿轻轻地踹他一下,结果不小心牵动到身体里的东西,倒吸一口凉气,没收住力道。
腿蹬出去了,膝盖不小心顶到了哪儿,下一刹,陈逐闷哼一声,肩颈有一瞬拱起,看着顾昭瑾的眼神充满危险。
把怀里的人狠狠揉搓了一下,陈逐在他的下巴落下一个牙印:“陛下怎么还学起狸奴的做派了。”
甚至比狸奴还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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