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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宜一脸怒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眉尖一挑,冲他眨了眨眼。
孟庭窗一脸疑惑。
“夫人?”他抓住年宜的手。
年宜又朝他眨眨眼,小声道:“人还没走远呢,咱们把戏演完,相公,你再忍忍。”
孟庭窗还没反应过来“演戏”的意思,肩膀上便挨了一拳,赶紧蹦起来朝里间跑,又被几个小倌拦住了。
一阵昏天黑地,连打带踹带吆喝,连前厅的客人都知道孟小侯爷夜宿瓦舍,被自家夫人堵在床上打,又被一群相好护着求情的事了。
这年轻人啊,还是风流
到明天,大街小巷的茶楼小馆里,便都该说孟小侯爷这般韵事了。
片刻,风平浪静。
孟小侯爷壮壮实实一个汉字,用外衫把自己裹好,端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
脖子上两道血印子遮不住,要说自家夫人也是够狠,咬着牙是真往身上挠啊。
他这会儿就在庆幸,还好自己不是真的风流,不然一定得被年宜收拾得很惨。
成亲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啊,比带兵打仗还危险。
一群小倌演戏演上瘾了,这会儿都很兴奋,热热闹闹讨论着方才的场景,丝毫不顾他这个小侯爷的颜面。
“谁叫你过来的,”孟庭窗问年宜,“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也的确是,要没有这不讲理的架势,陛下没那么容易相信。
年宜瞧他那咬牙切齿又有点怂的样子,嘴角压都压不住,抽出帕子给他擦脖子上的小伤口,“你一大早不见人影,我不放心,便跟来了。”
“一路跟到瓦舍,这把我气的,还好我沉得住气,进来找个位子坐下,看你上楼,正想过去瞧瞧,就见一群禁军打扮的人进来。”
“我是见过陛下的,一看架势,便知道有事,支起耳朵听着动静,索性上来演了这么一场戏。”
他想起方才的场景,忍不住笑笑,“还有这些小倌人,都与珍珠相熟,也乐得上来帮忙。”
孟庭窗挨了顿揍,还得感谢他们相助,也是有些憋屈。
到这会了,才想起来年牧归和许昭还在床底下藏着呢。
他踢踢床边,正要把人叫出来,客房门口又闪进来一帮人。
方将军带着几个侍卫进来,毫不客气地道:“陛下怀疑这里有刺客,还请各位行个方便,叫我们搜查一遍。”
几个侍卫涌进来,开始翻箱倒柜。
孟庭窗心虚地看向床底,汗都快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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