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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定有线索的。”于景率先打破了沉默,“杨锐的死,利益最大的会是谁?”
他想着,眼睛转了转,疾步上楼走向网侦。
江渡哈欠打了一半,见队长走来,就知道来活儿了,“查什么?”
“把杨锐所有的人情关系、经济来往全部调出来。”于景拍了拍江渡的肩膀,令其振作。
肩头的重击令江渡吃痛地闷哼一声,哪儿还有什么瞌睡虫,瞬间清醒。
“他的人情关系挺简单的,父母早亡、没结婚、没孩子,不过确实有几次嫖|娼记录,但和我们案子关系不太大。”江渡说着,继续调出杨锐明显所有银行账户的信息。
看着他的所有开支记录,江渡纳闷了一声,“嗯?这些钱,是怎么回事?”
于景一眼就认出这些时间,“这段时间,杨锐是恒远地产的证件经办人,公司内的资金运转也是他管的。”
江渡不明白地看向队长,“可是公司不应该有对公账号吗?这是杨锐的个人账户啊……”
说着,他幡然醒悟,“队长的意思是,他偷偷套现了?”
于景抿了抿唇,“恒远地产的对公账号信息,我之前托工商局调了一份,就杨锐这笔钱,对公司资金来说不算重创,但总归是偷。”
而且那段时间恒远地产一直低迷,资金只出不进,杨锐这么干,就是在给自己人捅刀子。
要不是之后聂盛远和何沅一步一步把恒远地产重新拉起来,这个公司早就垮了。估计杨锐当时也觉得公司会垮,所以才敢把钱拿走吧。
“对公账户……”江渡撇了撇嘴,敲击键盘,调出了杨锐油漆厂的对公账户信息,与杨锐的个人账户对比,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于景听到手机响起,见是黄毛打来的电话,立即接听。
黄毛蹲在路边,看了一眼大排档里还在喝酒的老朋友,低声说道:“景哥,我拉了曾哥、老六他们喝一顿,他们听过杨锐这号人,说十五年前,一批人追着一个人喊打喊杀,是杨锐突然出现,掩护那个人离开,杨锐就是被那些人打到半身不遂。”
“知道那些人的下落吗?”于景紧接着问道。
黄毛听到大排档里与人招呼他,敷衍了两句,赶忙对电话那头的人继续道:“曾哥他们说那批人打完之后就散了,不像是别人手底下的打手,倒像是被雇来的。景哥,我打听到的就这些,曾哥他们叫我了,我得赶紧过去。”
“好,你去吧。”于景挂断电话,陷入沉思,杨锐拼死也要护住的人是谁?
他想着,看向杨锐的账户信息,无数条线索在心中错节。
江渡的目光在屏幕上左右横扫,甚至拿来计算器算数,“队长,有点搞头。”
他说着,对油漆厂的几条信息高亮,“油漆厂每隔一段就有人购入大批油漆,但是他们厂家却没有发货信息。但在这之后,杨锐就会把油漆的价格换算好,用自己的个人账户,发给另一个人。”
于景默念着这个账户号码,察觉到有些眼熟,“这是……曾冬兰的银行卡号。”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于景:你在干嘛?
陆砚:快要入冬了,换冬天的被子啊。
于景:可是我热。
陆砚:我冷。
于景:我可以抱着你睡。
陆砚:……沙发欢迎你。
(晚上,于景还是偷偷爬上床)
正文和小剧场来啦,感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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