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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眼眸深深,微微握起拳头。
脚还在一晃一晃摩擦他,“你不热吗?我好热啊!”
我真的好热啊····
雅安花园的小巷外,一辆三轮车驶过,后座都是一些废品,他的广播坏了,走在这种静谧的小巷中也没有扰民,一位阿姨挑着两桶肥料到河边的菜地施肥,脚步走得飞快。围墙之外,杜鹃开得风姿绰约,围墙之内,春光映画,满园艳色。
吊椅在剧烈晃动,屋檐处遮挡阳光的卷草席放下来,只能从缝隙中偷窥里面的情景。
衣服掉了一地,那件西瓜红的睡衣半搭在吊椅上,吊带一晃一晃,就要掉下来。
粗粗的吊绳在吱呀吱呀叫着,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他抓着吊椅边,臀部耸动,两条又白又丰满的腿缠着他的腰,不断借力,足底在摩擦他裸露的臀部,又勾又骚。
“啊···长庚···那里··嗯~”
他搂住她的背,屁股不断耸动,吊椅边的流苏也随着摇动,打乱,缠绕,胶着。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哪里?你说哪里?”
“啊···再深一点····老公····”
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一把捏住她的奶,又舔又吸,大腿收张有力,被隐藏的交合地方水声一片,谢道年的嘴里不时发出感叹声,时粗时柔,每次插进来他的声音会粗一些,拔出去时,声音又放缓一些。
两人浑身是汗,一颗一颗,阳光照过来,带了黄色,又有点亮,流下来时,肉体都鲜活起来。
陆胭仰起头,他上前沿着她的脖子舔起来,问:“哪里,深哪里?”
陆胭吻住他,“那里,最深的那里。”
刚说完,就被他狠狠一击,陆胭的腿伸直了,闷哼一声,一道银丝从嘴角留下来,谢道年上前舔住,吸进嘴里,继续深入,阴茎出没在她大张的腿间,那翻着深红的肉里,那绞着快感和淫湿的销魂处。
好热啊!也好湿啊!连阳光都是黄色的。
放下的草席有股干燥的味道,屋檐下还挂着一个破旧的鸟笼,上面沾了点灰尘,想看清,却看不清,太摇晃了。
吊椅来回摆动,他架着她的大腿,只用着一种姿势,将她操地满脸沉醉,嘴巴张着,泄出一声又一声呻吟,微微睁开的眼睛带了一丝魅惑的味道,两只手抓着奶,又揉又捏。
骚货!
抽出阴茎,她不满地哼一声,谢道年将她拉起来,他坐到吊椅里去,拍拍大腿,“坐到上面来。”
陆胭笑了,她抱住他脖子,两只奶压上他,抓着阴茎对准那里,慢慢坐下去。
“嗯~”
他捏她脸蛋,“湿成这样,真骚。”
不用他动作,她就已经开始上下套弄,两条腿曲在两边,肥臀一上一下,砸在大腿上肉感十足,谢道年不禁一把拍住她屁股,抓一下,揪一下,再放一下,再打上几下。
“嗯~再打···长庚,再打···”
啪,啪····
越拍,这骚货叫得就越浪。
“南枝还在睡。”
陆胭摸住他胸膛,舔着那颗红色的茱萸,娇喘道:“南枝至少要到2点才醒。”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小穴不断压榨着小长庚,她吻住他的唇,娇声说:“长庚,你流了好多汗。”
他低头舔住她的胸,再一路往上,舔到她的下巴,粗声说,“还不是你弄的?”
那两只拖鞋,一只翻过来,一只到了门口。
跟她主人一样,乱七八糟。
他抓着她的屁股,下身不断往上,陆胭嗯嗯啊啊地叫着,抓着他的头发,发骚发浪,越捣越湿。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抓着他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头微微舔动。
他的手指,也给予过她快感。
他们分享彼此,体会这种最深最密切的胶着。
对视的时候,所有情丝都在缠绕,人会越来越热,皮肤有种灼烧感,陆胭含着他手指,底下越来越湿,完全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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