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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顾不上,一时喜悦地摸了过去。
“阿临,我们不玩了好罢?”女子话里一丝恼,“一直寻不到你不好玩。”
她的视线被遮挡,虽然知道屋里有他,可她无法安心。
终于,她前伸的手摸到了一只手,她一喜:“抓到你了!”
正要扯下眼睛上的绸缎,那手反手握住她,并将她双手绑上。她还不知危险,只笑道:“阿临还要和我玩么?”
她是宠着他的。
她的手腕被不松不紧地绑住了。
女子笑呵呵地,将手指顺势摸上男人的胸膛,“阿临真是的……”她感觉到手中的触感有些不对劲,于是声音顿住,手指微僵。
阿临的胸膛虽宽也结实,可她觉得手下的触感就是不对,她试探性反复触碰,又往他脖子处移去。
她的红唇微咬,那是紧张所致。阿临往常的身子没这么高,她的手抬不了这么高……
“阿临……”她收回了手,欲把绸缎扯开,她不想玩了!
但是那双手强势地握住她的,他可比蒙着眼睛的她更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手一时无法动弹。
随后,她的手被对方举高带到了他的脸颊上,他在示意她触摸他。
于是她的手指摸上了浅浅地胡须……
她的手仿佛烫着了般急得后缩,但是他控制着她指不让她离开。
她浑身开始哆嗦,手指轻颤,终于她轻启颤音:“你、你是谁……”
他用行动代替他的回答,他带着她的手在他脸上游移着。
她掌心内描绘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这不是她的郎君——
她再次缩手,这一次他不再阻止。
她的身子踉跄着往后退了退,他一探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她的指握成拳头,那涂着丹蔻的指甲往肉里陷,她急急叫嚷道:“你不是阿临!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强势挣扎。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夫人。”
她的脸上恐惧:“你是谁——我的阿临在哪里?!放开我!”
他的臂力极大,任她百般挣扎却是悍然不动。二人撕扯间她的身子翻转着背对着他,他一个重力一扯,她头一晕,瞬间觉得全身乏力,一时软绵绵地,他极快搂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夫人莫再挣扎了,你郎君且将你卖给了我。”
卖——
她一时气极又悲愤,不解其意时,又觉这声音有些耳熟……
他不再逗她,将她打横搂抱,随后在她晕眩中放至那软垫上。
女子乌发散落,安静而柔弱地躺着,一系薄纱蔽体美不胜收……
男人暂无动静,女子晕眩渐逝,挣扎着翻身爬起。嘴里不死心低语着:“临哥儿……救我……”泪痕瞬间爬满秀美的脸。
“为什么——”她低泣,实在不明夫君为何如此!
“夫人。”身后又传来男人压低地粗哑地喘气音,“你郎君无嗣,需得借我播种。此事,可切莫为外人道!否则你夫妻二人定不容世。”
她身子彻底僵硬!
男人且已宽衣,那外袍滑落,只着单薄里衣又敞开着,胯间雄伟物什高抬,在这黑夜里,只借屋外月光照明中说不清地一股妖媚骇人。
她瞧不清,但男人大意时她取了自己眼上的缎带,她扭头间只看到背着月光站立的男人生得高大伟岸,一系白衣敞开间她目之所及只隐约瞧到了他胯间雄伟,好似狰狞的恶鬼惊得她扭回头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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