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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这话舒枕山都觉得自己挺可笑,吻能和谁接,当然是和恋人,这有什么可问的。
于是下一个问题顺理成章是,这些年,你谈过几任?除我之外,有几个人吻过你?
但这话听起来太像审问。恋人之间清盘对方恋爱史尚且需要勇气,以舒枕山现在的身份,他远不够资格提出这样越界的问题。
心里不止这一件憋闷事,看着冉步月膝盖上不知道因为哪个男人留下的淤青,舒枕山更是满肚子火。
偏偏冉步月又跪坐了起来,坚持不懈地去扯舒枕山的腰带,像只顽皮的猫,天生对绳状物拥有无限的好奇和热爱。
“膝盖不想要了是不是。”舒枕山冷冷地问。
“那有什么办法。”冉步月说,“按照上次的姿势,我今天又要跪一晚。”
“今天不那样了。”舒枕山说。
冉步月仰躺进厚实柔软的被褥里,和舒枕山面对面,抬腿轻轻踹到舒枕山腰间,白净纤瘦的脚掌从男人结实的腹肌慢慢往下磨蹭……满意地感觉到舒枕山腹肌突然绷得很紧。
“那就这样来吧。”冉步月催促,“快脱。”
舒枕山充耳不闻,将冉步月两条修长的腿往上抬,分开架到自己肩头。舒枕山偏过脸,轻吻从冉步月脚踝细密地蔓延向小腿,吻到膝盖,不轻不重地在淤青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
冉步月闷哼了声,不耐烦地踹舒枕山的肩膀,没好气道:“你听不懂我讲话?”
舒枕山俯视他,淡淡地说:“我不在炮友面前全露。”
这是严防死守的意思,显然在反击冉步月的“不和炮友接吻”准则。
冉步月狠狠瞪着他,没有丝毫退让。
不亲就不亲,不露就不露,谁非差这一口了?
两人就这么互相抗拒,又互相吸引。
榻榻米上的气氛剑拔弩张,和满窗温柔的樱花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别扭地纠缠到一起,衣衫半遮半掩,绷直的纤细小腿勾着男人宽阔的肩背,溪水起伏,碾碎春樱。
榻榻米的好处是不用担心因为过于激烈而摔到床下,坏处是整个和室的空间都属于捕猎范围。
这晚的舒枕山跟疯了一样,比上次还凶。
冉步月哑着嗓子说“够了,我要去洗澡”,脱力站不起来,朝榻榻米外膝行几步,马上就要逃离,却又被男人从后面抓着脚踝拽了回去。
舒枕山冷声问他“谁允许你用膝盖”,冉步月心中叫苦不迭,冤枉啊,根本不是他想用膝盖爬,是真的站不住。
恐怖的是,舒枕山好像知道冉步月在想什么,跟他说“你也不用站起来”。像熟练的摊煎饼大厨一样,捞着冉步月腰间一翻,就摁着他又仰面躺入了柔软的床褥里。
“舒枕山!滚下去,要坏了……”
冉步月皱着眉,狠狠踹过去,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嗯。”舒枕山单手安抚他,答道,“休息一下。”
他所谓的休息一下,便是用手臂捞着冉步月膝弯,双手用力按揉他膝盖上的两块淤青,弄得那两块皮肤发红发热,汗湿了一层又一层。
膝头密密麻麻印着好几个交叠的牙印,深浅不一,好像拼命想把下层的青紫痕迹盖过去。
“我做得怎么样?”舒枕山问。
冉步月双眸泛着泪光,涣散失焦,意识也在模糊的边缘,带着点无法控制的哭腔问:“唔……什么?”
舒枕山意有所指地揉着冉步月的膝盖,很有耐心地重复:“和他们比,我做得怎么样?”
“你……”冉步月脑中非常缓慢地处理舒枕山问句的意思,处理失败。
根据平时自己对舒枕山的态度,嘴不经过脑子地自动回复道:“也就那样……”
“……”舒枕山危险地眯起双眼,咬牙切齿地问,“Ran,你现在胃口这么大?谁喂的?”
冉步月耳朵捕捉到“胃口”两个字,大脑宕机,嘴巴自动输出:“舒枕山,我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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