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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怎的摸出那把戒尺来,醉意氤氲:“裴叔叔不是说要与我玩游戏?”
裴珩抿了一口酒:“霓霓想要玩什么游戏?”
纾妍:“那我们来玩叶子牌。”
既是游戏,总要有些彩头才有意思。
纾妍:“输了如何算,赢了又如何算?”
裴珩:“霓霓若是输一张牌,就让我拿戒尺打一下,我若是输了——”说到这儿,他睨她一眼,眼眸流转,“任由霓霓处置。”
任凭处置……
纾妍打量着眼前倚坐窗台,如朗月入怀的俊美男人,想象着自己的脚踩在他肩膀,拿戒尺鞭打他的情形,咽了一口口水,“我怎样都可?”
他颔首:“怎样都可。”
纾妍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上回她生病时,他陪她玩过,他根本就不会玩,每一回都输。
这回她非好好收拾他!
裴珩让人拿了叶子牌来。
叶子牌一共有八十张,一般都是三个人玩,两个人玩自然分牌更多。
分好牌后,纾妍看着自己的牌面,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乌黑湿润的眼眸弯成月牙:“裴叔叔放心,我待会儿一定下手轻一些。”
裴珩神色淡然地抽出一张牌放在紫檀木几案上。
两人一边吃酒一边玩牌,一刻钟后,纾妍看着手中还未来得及打出去的十九张牌傻了眼。
怎么会这样?
他上回在寺庙,明明一直在输!
一定是这把手气不好!
于是先欠着,继续下一把。
第二把她输了二十五张。
第三把她只出了一张牌。
接连输了三把,纾妍终于意识到,不是手气的问题,是她跟本玩不过老狐狸!
裴珩抿了一口酒,心情很是愉悦,“霓霓一共输了八十三张牌,霓霓放心,我下手一定会轻些。啊,忘记告诉霓霓,我七岁后,就再不玩这样幼稚的游戏。上一回在寺庙,是为哄霓霓高兴。”
纾妍:“……”
这个大骗子!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袍,示意她趴在自己腿上。
他竟然要打她屁股。
这只不要脸的老狐狸!
纾妍不动。
“愿赌服输,“他拿起那把戒尺,轻轻地叩击着掌心:”沈六小姐,该不会玩不起吧?”
“谁玩不起了!”
纾妍素日里就经不得激,更何况还是吃了那么酒。
她醉得厉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趴在他腿上,又像是怕疼的,咬着自己嫩白的手指。
怯怯地,惹人怜爱,又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裴珩举起手中的戒尺,顺着她雪白纤细的颈,一路滑到她的腰线,轻轻挑开覆盖在上头的绯红衣裙。
她的腰极细窄,再往下却生得饱满丰腴,被极轻薄的丝绸勾勒出蜜桃一般的形状。
他曾经在床衹间爱不释手地抚弄过,自然知晓那有柔软细腻。
他恨不得一把掐住她的细腰,让她跪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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