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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裤子太好脱了,几下就蹬掉,卓宇文记得它是被扔在旁边的按摩椅上了。他撩起衣服示意陶飞雨,对方立刻会意,刚刚还在咬圣女果的嘴现在叼住了衣角。
“你还打了乳钉,自己打的吗?”他用食指和中指拨弄乳尖两旁露出的银色金属,换来一阵颤栗。
男孩的乳头很敏感,玩弄几下便挺立起来。他摇摇头含糊地回应:“不是……”
两个人做到了深夜,陶飞雨简直要化在他怀里,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射在他脸上,他微微眯起一只眼,粉红的舌尖去探嘴角溅到的精液。
“舒服吗?”卓宇文问他。
他像是放空了一会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说:“舒服……舒服的有点过头了。”
一瞬间卓宇文觉得自己捕捉到了什么,但又毫无头绪。
他认为陶飞雨是一种动物,是兔子或者是狐狸。又或者是狐狸吃掉了兔子,再或者是兔子披着狐狸的皮……陶飞雨是奇怪的,他的顺从带着警惕,乖巧带着疏离,他难以解释,又很迷人。
于是卓宇文将这命名为“陶飞雨定理”,代表事物具有两面性,这两种特性是交替存在的。比如陶飞雨,有时是兔子有时是狐狸。
叫“陶飞雨定理”可能有点太正式了,不如叫“小陶定理”,听起来有点可爱俏皮。小陶,小桃……
定理主人公睡在他身边很安分,这时是兔子。
卓宇文推醒他:“小陶,洗个桃吃。”
陶飞雨半梦半醒,生气地把脸埋在被子里:“自己去洗!”这时是狐狸。
他把兔子养的胆儿肥了,他把狐狸养的失去戒心了,以至于偶尔还会翻过来给他挠挠肚皮。也不知道谁是金主,陶飞雨比他还迷恋做爱的感觉,要他抱着,要他温柔的进入。
“因为很舒服……和你。”陶飞雨这样说。
他拿眼神勾引自己,那双眼睛总是再说“来做嘛,陪陪我吧”,让人心软。
但是他又有点坏心眼,在卓宇文想做的时候说:“不行,我明天要上早课。”直到卓宇文泄气了,转身写东西了,他又从后面调皮地搂抱他:“不过也可以翘掉。”
他们彼此依赖了,卓宇文这样想着。
两个人不像金主和情人的关系,虽然陶飞雨很听话。他想从陶飞雨身上得到什么呢?干净的家,片刻的安宁……难道是爱情?陶飞雨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呢?金钱,体贴……难道是爱情?
难道是爱情?难道两个人都想要爱情?
卓宇文不确定,于是他用“小陶定理”来解释这一切。
但自己确实把注意力大半都给了小陶,洗碗的小陶,吃水果的小陶,看电视剧的小陶,放空自己发呆的小陶……对了,最近发呆小陶出现的频率有点高。可能因为有什么心事,变得更粘人了。
晚上会做噩梦,哭着低语:“疼,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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